“你死了,我为何还要活着?”
他是为她殉情。
莫非他也重生了?!
“别……我输了,我告饶……痒……”
此时,卫绛身上裹着墨华的玄袍,青丝披垂,偶然裸、露的香肩上红迹点点,凝着刚才的香、艳。
卫绛颤声问,目光如尖锥,想要刺穿他的皮郛。
这回,墨华决定不放过她。他俯身吮上她的耳珠,舌尖工致地挑弄,她感觉痒,不由缩起脖子咯咯直笑。
“莫非你还不信我吗?你与我千帆过尽,都到这时候了,还不信我?”
他变得粗暴,一手扣住她的细腕,将她双手反剪身后;另一只手支在她的耳侧。卫绛转动不得,有力地扭动几下,喃喃告饶。
几番磨缠,卫绛目炫神迷,她两手插于他发间,双腿勾上他脖颈,嫩蕊娇香恣他采撷。他舔饮牡丹露,再上指儿轻拈挑弄,不怕她不乞怜告饶。
卫珍儿缓过神,笑得非常难堪。“我……我是来找……阿绛的,她不在房里,我想……”
卫绛嫣然一笑,手指触上他的剑眉,而后沿着眉廓滑到腮边,再摊开手掌悄悄覆上。
卫绛没看他,仰天深吸口气,过了很久,缓缓而道:“刚才我爹过来找我筹议,说要将卫珍儿许配给你,我没承诺。”
“不可……你不能死,你死还不如我死!不,不,我们都不能死,这一世我们都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要娶你为妻,我要和你生儿育女!”
青纱帐落下,亦或者被谁轻扯,掩住榻上春光。
墨华也来了,同是衣衫不整,连发髻都未结。
“墨大哥在吗?”
她懂他,他何尝不懂她呢?
她晓得了,亦或者猜到了,墨华瞒着她,经常与卫珍儿见面,故这么晚了,卫珍儿不怕毁名节,披着玄色大氅过来找他。
卫绛不信赖,俄然端住他的脸,瞪圆双眼看了又看,那双蓝墨色的眸子里有墨爷的影子。
卫绛不由轻叫,想动,可手被他紧紧地扣着。他的鼻尖贴上她锁骨轻嗅,气味刺刺的,有点痒。随后,他急转而下,以嘴剥开翠色胸抹,直叫她无遮无掩,袒、露在他面前。
卫绛不语,两手环在胸前别过脸去。屋中暗淡,她的神采暗淡不明。墨华伸脱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扭身躲开了。
这是墨爷临死之言,如同一道惊雷劈散了卫绛的灵魂。
墨华受不住,几番把手抽回,她又成了调皮的猫儿,一口将他的腕咬住,拖返来,持续轻舔他的指。她看着他,媚眼如丝,连狐妖都比她减色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