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胜券在握,使出看家本领豪饮海吞。他们喝得太猛,酒水漏出嘴,滴滴答答地落在胡子上、肚腩上。比拟之下,墨华倒是斯文,端起酒碗喝得慢条斯理,一碗喝干再端另一碗,速率也不比别人慢。
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如柳轻抚他的颈,再是白净胸膛,接着是健壮细腰,最后便是……
看众宾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墨华莞尔而笑,他放下酒坛,踢他们几脚道:“快起来,我们持续喝。”
没人回他,世人直挺在地,醉得昏入夜地。
怕?呵呵,笑话,又不是没做过……卫绛想辩驳,但垂眸一扫,见到那粗硬凶器如烧铁,一下子又羞又怕。
卫绛抿嘴不说话,半羞半怨瞪着他。他轻笑起来,和顺地在她唇间落下一吻。
卫绛碎碎念叨:“平时见他没脸没皮的,洞房花烛眼倒端庄起来,嘁。”
墨华被她挑弄得欲、火中烧,差点就把持不住,刚要脱衣,俄然之间想到她的伤势,一下子就不忍心了。
“你碰到我伤口了。”
卫绛泪盈盈,伸手捶他。墨华无法,箭在弦上总不见得不发。他谨慎翼翼,悄悄抽、送,过了会儿,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神采也不似先前痛苦。
“没结婚前,每天使坏;眼下你我结婚了,你倒矜持起来,甚么意义嘛!”
卫绛莫明严峻起来,好似蚌合起壳,一指难入。墨华看着她,没心没肺赏识起她的宽裕,而后戏问:“你怕了?”
墨华喃喃说道:“爹、娘,孩儿明天结婚了,娶到了一个好女人,若你们泉下有知,请护佑她安然。”
卫绛晓得他硬忍着是为她伤势,但*一夜值令媛,眼下已华侈五百金,再说她也不想让害他们的人得逞,这洞房非得明天上。
心肝宝贝儿之类肉麻话,他说不出口,喜好得焦炙,他便抱上去亲几口。卫绛最清楚墨爷是甚么性子,成心要勾引他。
墨华听后很无语,这洞房花烛夜过得实在奥妙。卫绛趁他愣神之际,褪去小衣,解开胸抹。白如脂玉的身子上,一处绷带略微煞风景,可墨华这般望去却有别样的美感。
墨华自发折腾不过她,干脆狠下心,拦腰把她放倒,再拿红被将她裹起,半威胁道:“今是洞房花烛夜,你别逼我到别处睡。你受着伤,我但是为你好。”
“那里疼?”
过了会儿,遮面的红巾被一根烟杆儿挑去了。卫绛面前一亮,心弦随之微颤,而后她娇媚地抬眸朝他一笑,再羞答答地把脸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