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至此,望你别见怪于我。实在我早已脱胎换骨,也不沉沦皇子浮名,我只想活成‘墨华’的模样。
看他腿间挂着瘦肥大小的二两肉,卫绛忍不住嗤笑,墨华但是比他威武多了。
……
世人围在布告下窃保私语,卫绛也挤出来了,她攥了把瓜子磕着,鲜红的嘴翻来嚅去,问人家。
卫绛走了,半路上碰到几个兵,不怀美意地调戏。她扭捏作态,与之周旋,脱身以后赶紧逃窜,然后去了墨华安葬其娘亲遗物之处。她晓得那边定会有答案。
“哎哟,是谁呀,走路不长眼。”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他在阴曹地府,还是在哪儿,她定要把他找返来!
之前你有问过我从哪儿来,我没说实话,不是用心瞒着你,而是不能奉告你。我本是住在都城,紫霞殿中。后因父皇病逝,三皇叔夺得皇、权,就对我的兄弟姐妹大开杀戒,我逼不得已才与母妃逃离都城。
没人晓得墨华的下落,包含李氏。她只说墨华传信以后仓促走了,走前千叮万嘱说:“别回云海洲,先在九重山呆一阵子。”
既然是贤王府的人封了卫家,那墨华定是在他们手上。卫绛打量起来往官兵,从中看到一个头头模样的人物。
她不管了,解开衣衿故作暴露一痕雪脯,娇媚地撞了上去。
说罢,她又往他身上一靠,十指如葱白,挑逗地游移。
卫绛勾起红唇暴露一抹娇笑,而后深吸口烟喷到他脸上。
卫绛看到熟谙的笔迹,忍不住泪流满面,她颤着双手将信细读,信上如许写道:
“看你急成甚么样了,呵呵,真是丢人。”
“女人可有撞疼了?”他一边笑问一边捏住她的小腰,举止极其轻浮。
卫绛欣喜若狂,拨去泥土蚯蚓,找到一只檀木盒。她把木盒挖出来,拍去盒上的泥再将它翻开。
说罢,他就冲了过来,连裤子都没脱到底。
卫绛如同弱柳,靠倒在官爷身上。那官爷本想生机,一见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骨头顿时酥掉大半。
提及来‘墨华’是娘亲帮我改的名,她但愿我俭朴无华,安然活下去。我与母后的确安然糊口几个月,但是没想到云海洲也起兵变,以后的事你也晓得了,在此我也不想胪陈。
花楼里女人多,老鸨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谁是谁,见买卖来了,天然是笑容相迎。
卫绛镇静,气血刹时倒涌,她忙不迭地把蜡丸捏碎,从里抽出一枚纸团。展开一看,竟然是墨华留给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