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珍儿一步一挪,极其吃力地走了过来。近看,她肚子又圆又大,就像塞了一个八斤重的西瓜。
“快生了,这是我第二个娃儿,是个公子。”
“他是逼不得已呀,若他不听话,贤王就会打他,这么长、这么粗的藤条,打得他皮开肉绽。”
“你如何来了?”
卫绛微愣,很惊奇。她想从她脸上找到昔日交谊,但她却了冷酷还是冷酷,卫绛思疑她不记得了,不记得爹娘哥哥,不记得卫家。
林采晏压了上来,带着一股血腥。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吟:“我们早就应当在一起,你承诺过选我,为何你要分开我?”
“实在他很好,不活力的时候……对我很好。”
“啪!”的一声,好似打在卫绛脸上,她一抖擞,惊呆了。
林采晏把卫绛放开了,慢悠悠地下榻,再慢悠悠地走到卫珍儿面前,抬手一个利落的耳光。
“姐,你是不是胡涂了?是他不放过我们,不放过卫家!他那里不幸?你瞧……”卫绛晃脱手上的铁铐。“这都是他干的!刚才他还打你!”
“姐姐……”她喃喃低语,伸手想要抱卫珍儿,但是铁铐缠人,哐哐作响。
“还是我来帮你。”说罢,林采晏起家把手伸向卫绛。卫绛不由自主地往床角躲,蜷成一团,躲着他。
林采晏抬手仿佛还想打卫珍儿,卫绛肝火窜起,大喝道:“停止!”
卫珍儿不动,身如盘石,不管他如何撵她、赶她,她就是不动,这圆滚滚的身躯焊在这间屋子里,禁止他的兽行。
卫绛看到卫珍儿小腹隆起,像是身怀六甲,本是标致的脸,眼下痴肥不堪,都不是因为肚子里有货,还是被林采晏打肿的。
卫珍儿破泣为笑,眉宇间尽是将为人母的甜美。
她还是傲气地对小妹说:“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本身。”
卫绛不依,扭捏道:“你在我没体例洗。”
既便林采晏是君子君子,卫绛也不会在他面前脱衣,更何况他不是。
林采晏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核阅又像思疑。他担忧她会耍把戏,不肯让步。
卫珍儿不肯,甩开她的手。“这是我家,我哪儿都不去!”
卫绛略有无措,呆坐在榻上迟迟不行动。林采晏听不见衣衫摩擦身,便转过甚来看。
是林采晏的骨肉吗?卫绛暗自思忖,她千万没想到,卫珍儿竟然与林采晏私奔,还怀了他的孩子。
林采晏很诚恳地转过身。“我不看,你脱。”
卫绛感觉不妙,她想逃,可双手被铐得死死,再昂首时,林采晏已经冲了过来,她踹他,他轻而易取地躲过,然后扯开她的衣衫,如纸普通揉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