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想到体例了吗?”陆小凤懒洋洋地问道。
白棠缓缓摇了点头:“我固然看破两穴之局势,但一时半刻想不出体例破解,皆因穴之势大略顺依其形而成,勉强用人力窜改,偶然不但无益,反而有害!”
话毕,林家墓碑两侧巨石收回光芒,如同燃烧的双烛,突地上面升起一团烟雾,其色淡灰。灰舞越来越浓,上面又吹起一阵北风,北风卷着浓雾直罩向郑家墓穴,一时候将郑家墓穴罩讳饰得伸手不见五指,灰蒙蒙一片。
白棠四人睡到日上中天赋起,梳洗过后,林琢言便请四人到花厅用饭。饭菜不似明天那么丰富,遵循白棠的要求,除了一盘鱼和一只荷叶鸡外,就是几样下饭的爽口小菜和两盘精美的点心,到是酒极好,三十年的女儿红,让陆小凤这个嗜酒的家伙眉开眼笑,一手鸡腿,一手酒杯将女儿红喝了大半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