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深思道:“江东不产战马,我北府战马是经大小数十战剿获而来,但是,会稽于短短数月内已有了五千骑,这实在令人惊奇,也令我等恋慕,这此中的启事,不知卫将军可便利流露?”
特别是刘娇,美目更是紧紧盯着卫风眨都不眨,一颗芳心也紧紧提到了嗓子眼!
接下来,公然没人再提绝望的事,而是改聊起了各地风俗风情,刘娇并不决计与卫风扳谈,除了偶尔插上两句,多数还是作为个看客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聆听。
“你....”诸葛长民一刹时脸面涨的通红,瞋目而视!卫风的言下之意,是讽刺他官小操的心却很多,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含有浓浓的轻视,可究竟恰是如此,如诸葛长民、刘毅等人,不过任个司马、参军一类的辅职,就连刘裕都没有将号角,卫风再如何说也是偏将军,偏将军虽不起眼,在郡一级的属官中卫风是独一无二!
孟昶又道:“本日卫将军既然坐在此地,那么昶也不诲言,你解了京口之围,我京口军民无不感激,但众所周知,你与辅国将军之间甚是不铛铛,倘若卫将军故意,我等诸人愿合力劝说辅国将军,与你握手言和,想必辅国将军也会欣然应允,不知卫将军意下如何?”
“哼!好大的口气!”诸葛长民很不屑的嘀咕了声。
臧爱亲也非常无语,赶紧给刘裕递了个眼色。
卫风只向刘毅微浅笑道:“说来也幸运,客岁秋冬之交,因闲着无聊,卫某带着弟兄们出海办理野食,偷袭了南燕一座马场,这才得了些战马,却没推测,竟会惹来猜忌。”
世人连续端起茶碗一饮而尽,他们都明白刘裕的意义,点到为止便可,毛头小伙子,不免会打动行事,逼迫太过或会适得其反,给他一个冷却时候,好好考虑下将来的去处,为了个女人与北府军为敌究竟值不值。
卫风表示道:“刘将军请直言。”
霸道怜秀眉蹙了蹙,不满道:“早晓得就不该来,孙恩破了京口再挟刘牢之攻打建康,桓玄一定能占到便宜,之前那只是妾的小我猜想罢了,谁晓得事情会向哪个方向生长?”
刘穆之略一沉吟,便道:“贼寇既是反贼,又无端攻我京口,与京口百姓结下了不解之仇,还望卫将军了解我等的表情,把贼众交由我京口军民措置,穆之感激不尽!”
世人面面相觎,马场岂是那么轻易偷袭到手?马匹向来是各权势的重中之重,无不以重兵看管,卫风是较着的言不由衷,可这事很难落下实证,好歹全凭他一张嘴,底子没法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