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才当了多久的太守啊,才来就要走啊?”刘兴男的小屁股刚沾着地席,已忍不住的讶道。
‘看来兴男大有窜改啊!’怀揣着十二万分的对劲,刘裕上马步出院内,远远的,能够看到堂屋里,刘兴男端坐于几案前,目不斜视,嘴里念念有辞,臧爱亲面带欣喜的笑容连连点着头,刘娇则在一旁做着针线活。
“嗯!”刘裕点了点头:“详细不能和你多说,但你记着,这或许是为父出人头地的机遇!”
“哦!”刘娇一刹时眉眼伸展,微红着脸颊低下了脑袋。
前人云:卧榻之侧岂容别人熟睡?桓玄一旦在建康站稳阵脚,必会视辅国将军为亲信大患,倘若挟天子以图之,辅国将军如之何如?要么束手就擒,要么举兵相抗,但辅国将军先反王孝伯,再反相王,岂能三反桓玄?一人三反,如何立品于六合间?北府诸将必将离心离德!由此推之,辅国将军局势已去,我北府军或有剧变!
刘穆之点了点头,提到卫风,只为了提示刘裕,要说对于,目前还没有太好的体例,毕竟句章与会稽同朝为臣,平时又无肮脏摩擦,何况卫风屡有恩德于刘裕,无缘无端举兵相向老是不当,更首要的是,会稽数万兵马,已今非昔比了。
刘穆之俄然意味到,情势的生长常常不以人的志愿来窜改,而是会推着人走,一步步完美自已的角色,刘牢之、桓玄、司马道子都已陷身于局中有力脱逃,自家主公也将跳下去混水摸鱼,那么,这局面背后的鞭策者是谁?是卫风,还是另有其人?又或是天意使然?
刘裕仿佛明白她的心机,摆摆手道:“阿娇,我那兄弟要为王孝伯报仇,岂会放过这天赐良机?照愚兄看,他必将率军杀入建康,灭相王满门,等他在建康安宁下来,天然会迎你过门,你不要急,京口离建康不远的!”
‘《女诫》公然是本好书啊,兴男才读多久?竟如此懂事,要早一点拿出来就好了,也不至于担搁了这些年!’带着非常赞叹,刘裕微浅笑道:“自家不消那么多端方,都坐下罢。”
刘穆之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刘裕却没太多的设法,拿起笔重新誊写,很快的,洋洋洒洒数百言一气呵成,以火漆封好以后,立遣快马飞送京口。
好半天,刘裕摇了点头,苦笑道:“真是那样,本将还能如何?难不成出兵反对?先不提兄弟之情,起首已卷入了桓玄与相王争斗的旋涡当中,有悖于辅国将军的情意啊,退一步说,我那兄弟言行高调,举止放肆,手握数万雄兵,又驰王谢为后盾,桓玄或不会容他,我们先瞧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