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司马道子吓着了,顿时瘫倒在了空中,本来他已经有了视死如归的憬悟,砍头不过是个碗口大的疤,只是,一刀砍不死,这很多痛苦啊,司马元显恰是活生生的例子。
公然,卫风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看向了朝自已走来的军卒,一名队正上前两步,见礼道:“禀将军,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六名孽子已全数擒拿。”
“公然是世子!”一名府卫方才惊呼出声,“杀!”府外的五千铁骑俄然猛爆一声喊杀,顿时,当锒当锒声不断于耳,有很多人兵器都拿不稳,给吓的掉落在了地上!
卫风摆摆手道:“行了,不过是当头一刀,安然分开有何不好?又何必心存遗憾?如果你要悔怨,下去抱着阎王老子的大腿渐渐哭,南郡公快来了,末将可没空陪你闲谈,得早点送你上路,来人,把他父子二人斩了!”
“姊姊,你快看将军!”陈少女悄悄扯了扯王蔓,不满的向卫风撇了撇嘴。
王蔓略一点头,似笑非笑道:“卫郎识大抵的,让他看吧,过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王蔓话音刚落,司马道子跟着唤道:“士可杀不成辱!孤既落在你手,唯死罢了,但不能死在女人手中,另你请念在孤为皇亲国胄,给孤留个全尸!”
张宁会心的提起司马元显,策马稍稍上前,猛的一举,喝道:“禁军不战自溃,司马元显已被擒获,我家将军不忍伤及无辜,你等还不速速开门献降?本日只诛首恶,不及其他,机遇只要一次,不然,我铁蹄所向,鸡犬不留!”
望楼上的府卫运足目力向下看去,被高高提着的那人,固然浑身血污,可除了司马元显还能是谁?
卫风猛一招手,骑队分红数支,有的分向摆布驰去,有的直奔制高点,有的把降卒领去一边,另有人入内宅搜刮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六名季子。
‘真可惜啊!’卫风一一打量着这些女子,她们论起姿容,既使稍逊于王蔓与褚灵媛,也相差不是太多,最起码要美于陈少女、刘娇与霸道怜这一水准,特别那哭抽泣泣模样更是惹人生怜,很较着是这父子二人的妻妾。
卫风最后领着亲卫们来到府里,他并不向深处走,而是在殿前广场等待,没多久,一队军卒押送着一名华服中年人快步而来,另有几人怀里抱着孩子,春秋从刚出世到五六岁不等,远处另有几名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跟泪人似的。
“嗤!”卫风轻笑一声:“你想要全尸?孝伯公身为高门甲族,怎不见你部下包涵?都要死了,哪来那么多讲究?谁死手上不是死?少费话,受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