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方才落下,俄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门被猛的推开,臧爱亲风风火火直闯而入!
“嘿嘿~~”卫风嘿嘿怪笑道:“刘兴男,我不恰是摸着你在辨认究竟是谁吗?就要认出,却被你的尖叫打断了罢了。不过,我不得不赞上一句,你的胸脯比客岁大了些,看来我白替你操心了啊。”说着,把手掌凑上鼻尖闻了闻,仿佛还残留着刘兴男的幽幽体香。
刘兴男红着脸嘟囔道:“兴男记得,只是与姑母脱光了睡老是内心怪怪的,现在兴男与姑母已经不穿亵衣睡觉了,这该够了吧,固然您说的听起来挺有事理的,但您曾骗过兴男一次,兴男现在对您的话只能信一半!如果再有下次,另一半都不信了!”
刘兴男也阴阳怪气道:“将军从没把父亲放在眼里,父亲有了他这个好兄弟真是倒了霉喽!”
刘兴男倒是怔怔看着刘娇,俏面现出了浓浓的不舍,垂垂地,最后的羞喜过后,刘娇的心头也蒙上了一丝难过,实在她不并把刘兴男当作侄女,而是当作mm、当作闺蜜,这一想到即将分开,内心挺不是个滋味的。
刘娇哭笑不得,无法道:“卫将军,你胆量也太大了,这又不是外洋可觉得所欲为,阿兄与嫂嫂在北面睡着,恐怕就得过来了,到时看你如何解释!”
卫风大大冽冽的往床头一坐,讪嘲笑道:“娇娇姊,我这一趟来京口是为了擒捉刘牢之,同时也为了把你接走,我已经没法抵受对你的相思之苦了,趁黑摸进屋是要给你个欣喜,谁能推测。你睡觉还带着拖油瓶?黑乎乎的。我又看不见。”
仿佛为了确认,也仿佛抱着不抓白不抓的心机,卫风对着另一边又是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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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刘裕寂然叹了口气,回到京口也交出了兵权,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空号将军,部下没有一兵一卒,何况卫风的技艺也令他顾忌,单打独斗,连何无忌都不是敌手,逞论是他?
难怪自已没看出床上睡了两个女人,如许的睡姿。在黑暗中能辨出真是见鬼了。
刘娇内心骂死了卫风。从速红着脸小声解释道:“嫂嫂,是卫将军非要这么称呼,阿娇拿他没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