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臧爱亲叹了口气,无法道:“卫将军,嫂嫂与刘郎暂把兴男拜托给你了,你要牢记自已的承诺,不然,嫂嫂这一辈子都不会谅解你的!”
臧爱亲也是面色微变,她清楚自家男人的野心,决不成能诚恳为桓玄所用,再说句刺耳话,与其投奔桓玄,还不如投了卫风呢,卫风勉强能算得上半个自家人,剔撤除刘兴男的身分,实在臧爱亲对卫风还是有些好感的,最起码是她的妹夫!
伉俪二人相视一眼,通过眼神达成了分歧定见,如果说,卫风的劝说只令他们摆荡的话,那么,王蔓的猜想促使他们终究下定了决计,起着一锤定音的感化!
臧爱亲抹了把眼泪,便挥了挥手:“去罢,莫要担搁了。”
卫风慎重的拱了拱手:“卫某夙来牙齿当金使,请刘兄与嫂嫂固然放下心来!”
之前刘兄曾问卫某天下谁属,卫某敢断言,论刮风骚人物,卫某自居其一,另二人当属刘兄与魏主拓跋珪,他日天下,不出于你我三人之间,是以卫某请刘兄与嫂嫂多加保重,人生得一劲敌如一良朋,夫复何憾?”
“哈哈哈哈~~”刘裕顿时一阵豪情荡漾,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卫将军说的好,亦敌亦友,最是令人神驰,不管将来如何,今**我还是兄弟,卫将军与弟妹请慢走,愚兄佳耦留步不送!”
卫风领着王蔓与陈少女站起家,慎重拱了拱手:“天下群雄,桓玄空具其名,实则一纨绔,不敷为虑,秦主姚兴,佞佛贪利,其父姚苌勒杀苻坚,必遭天谴祸及子孙,南德主慕容德,不过苟延残喘罢了,北燕主慕容盛,猜忌刻薄,致令大家自危,卫某料其终不免死于非命!
刘裕顿时出了身盗汗,他立即就认同了把刘兴男送走是独一的可行之计,固然他对卫风不大放心,却总好过刘兴男与桓氏联婚,凡事都有个说不准,不预作筹办,事光临头只能悔之莫及!
刘裕只感觉,自打与卫风偶遇至今,几近就没顺心过!
是以,让兴男随娇娇姊往建康避上一阵子倒不失为一良策,至于卫郎那边,刘兄与嫂嫂存候心,卫郎此人嘴虽不大好,却在男女之事上从不含混,何况蔓与娇娇姊也会从旁监督,毫不让他祸害兴男,请刘兄与嫂嫂放心!”
刘兴男也跟着道:“父亲、阿母,兴男会照顾好自已的,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已,兴男会顾虑你们的!”
至于匈奴余孽,刘卫辰之子刘勃勃(赫连勃勃),凭借于秦国秦州刺史没弈干,此人狡猾刁滑,反客为主只在数年间,但匈奴凶暴,不得民气,王师所向,便是他命丧之时!而西凉旧地,诸胡交战不休,自保尚且得空,何来余力兼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