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船长的话,我感觉你就不需求担忧这么多。”银时自以为这话极有压服力。即便船长纯真得不经情面油滑,海员起码总有几个靠谱的吧?
鼬并不作声,他沉默地看着一旁熟睡的孩子。
“那家伙到底有多讨厌我们啊……”刻不满地啧舌。他之以是表示主动地去给水兵指路,就是为了和他们套个近乎看能不能开口要个去四周岛屿的永久指针,但没想到对方长官竟然是个从骨子里讨厌海贼的家伙。就仿佛他们是甚么感抱病的病原体似的,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意和他们多说。刻天然是受不了对方如许态度的,最后也只是对付着带着他们走了一遍当时他们几人走进村庄的线路以后,回到了本身的船上。
鼬并没有在乎银时曲解了他的意义,他只不过刚才在街上看到了几个水兵,便想着是不是要去水兵基地探听一下路飞的动静。
“是啊,为甚么呢?”银时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