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周末,岳霞霞自小懂事,早早将功课做完,陪着奶奶去渣滓场捡塑料袋。
“这一天赚八十,一个月就是两千多呢!”
岳家阿婆眯着眼,笑容满面听着张康元报出斤数,然后岳霞霞把数字记在小本子上,一边计数,一边称量。
她常日捡塑料罐和纸箱,一天可赚不了这么多钱。
说这处渣滓场,在这里的拾荒者并未几,倾倒在这里的渣滓,早就被一层一层的渣滓回收者给捞了好几遍,实在没法回收,才被渣滓车运送到此地。
这株榕树树冠占空中积广,外型和四周的榕树比拟,格外分歧。
目前,浅显塑料包装袋,回收代价低,又因为布局稳定不易降解,在环境中变成净化物,耐久存在,对环境形成极大风险。
“奶奶奶奶,你看,我找到满满一包烧毁塑料袋。”
“奶奶,你常日里一个哪有力量运这么多,可不能为了赢利累坏了。”
放眼望去,大多数是花花绿绿的塑料袋,的确是“红色净化”的天下。
岳家阿婆捡拾渣滓回收十多年了,也没见过有渣滓站肯回收这类浅显塑料袋的。
张康元在一处泊车位,停好位置,从车厢里搬出一摞重重的塑料袋。分歧大小的塑料袋,被打包绳紧紧捆扎在一起,构成一个塑料袋方块。
岳家阿婆只是一个大哥体衰的拾荒者,那些最赢利的金属回收,是沾不动手的,每天只能赚一些辛苦钱。
“行,塑料袋一斤一元,旧衣服一斤八毛。”张康元算了算代价,说道,“一共86元,阿婆你稍等,我给你拿钱。”
“行!也行!”
祖孙两人,在渣滓场边沿,忙活了整整一天,那辆人力三轮车上,一摞一摞打包好的塑料袋,堆得满满的,岳霞霞都没处所坐了。
“感谢小张,感谢小张,我明天还拿塑料袋过来。”
这一个方块,有五十斤重量。
“奶奶!我不坐了,我跟着你身边帮你推车。”岳霞霞不过十一二岁的春秋,却很懂事。沉甸甸的三轮车,岳家阿婆春秋大了,骑不动,岳霞霞跟在三轮车身后,不顾一天劳累,迈着沉重的双腿,给三轮车加了一把力量,让她奶奶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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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着规整的半圆形树冠,看起来就像一个经心设想而成的树屋。
小卡车里,装着满满的回收塑料袋和旧衣服。
一摞一摞的各色各式的塑料袋,放在回收站公用的台秤上称量。
除了塑料袋,另有几包是烧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