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没有这类爱好,那里晓得崔志要跟他赌甚么,不过既然崔志想要玩,乐文就陪他玩,看他能玩出甚么把戏,因而便问道:“你要赌甚么?”
正在这时,崔志的奴婢也把他家里的那只獒犬牵了过来,只见这獒犬也只要三四个月大,但是模样极其凶悍,咋眼一瞧还觉得那奴婢牵了一只小狮子呢,围观的路人也赶快让开了一条门路,群情纷繁。
“你去把大爷的那只獒犬牵来,快。”崔志对身后的奴婢叮咛了一句,然后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白牙。
“乖儿子,你是谁的老子?”乐文不屑的瞟了一眼崔志问道。
“大师都让开点,看好戏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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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崔志现在只想让乐文在他面前出丑,即便赵县令放过了乐文,他上面有人,又有这么多人证,给龙超安个蓄意杀人得逞,那龙超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汪汪……”白牙仿佛听懂了乐文的话,连叫了两声,伸出了舌头舔了两下乐文的手,然后眼神一变,冷冷的望了一眼已经立在场中的獒犬,猛的就扑了畴昔。
“俺还觉得这长的像狼的狗有甚么本事呢,没想到只是一个回合就不可了。”
獒犬看着扑来的白牙,眼中暴露鄙视之色,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在白牙扑到它头顶的那一刻,它猛的一跃而起,不在乎的一下便按住了白牙,然后伸开尽是能够把豹子的骨头咬碎的钢牙,一口就朝白牙的勃颈处咬去。
只听“嗷”的一声,獒犬收回一声惨叫,白牙竟然生生的在獒犬那咽喉处撕下了一大块血肉,在獒犬想要反击的时候,然后白牙又是一口咬在獒犬那已经没了皮肉的咽喉处,只听獒犬收回一声哭泣,四周不竭的抽搐着,竟然已经不知是死是活了。
“赵县令,你看此事该如何措置?”崔志想就此事拿问龙超,便把目光移到早已经躲到远处张望的赵县令的脸上。
但是崔志看到乐文手里的一打银票足有好几百两,又感觉没有让乐文出丑,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牙,微一动心机,便又道:“乐文,你可敢崔某打个赌。”
“呵呵,本解元还觉得是谁呢,本来是崔举人啊。”乐文自称解元,而称崔志为举人,如许就压了崔志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