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怎能如此,……如许吧,这件事我们就当谁也没提起过,这是本年的五成利润,你拿着,今后老夫毫不再提此事,你看如何?”
上官老爷但是一辈子混迹在阛阓的老狐狸,每年眼睁睁的看着辛辛苦苦获得的一大笔财产,要与别人分享一半,他怎能忍耐的了,刚开端还好,也就千把两银子,现在动辄几千两,乃至要上万两的分给别人,这的确是割他的肉啊。
也有一些武人来插手的,这些武人都读过一些诗书,但是和他们的武功比起来就大相径庭了,真正的文武全才倒是未几。
乐文实在是受够这老奸大奸的老狐狸了,这老狐狸老想宰他一刀,现在他要农夫翻身作仆人了,他要宰这长季子一刀,看这长季子今后还敢不敢再剥削他。
因而,乐文只是淡淡一笑,直言回绝道:“乐某志不在此,让上官老爷绝望了,抱愧。”
本来这郑良才为了能够娶到上官雪,便承诺了上官雪的前提,入赘上官家,即便是到时候有了孩子,也要姓上官,不能姓郑,并且到了上官家要给上官家打理买卖,不能有任何牢骚,的确就和个不发人为只给吃住的长工差未几。
因而,乐文几人便窜改了目标地,赶马朝顺天府赶去。
“乐公子,你刚才与小女说甚么呢?”上官老爷愣在原地不动,仿佛在想甚么,便有些奇特的问道。
心中把这老狐狸狠狠骂了一遍,可乐文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无所谓的说道:“上官老爷此言差矣,如果上官老爷不想和乐某合作了,那乐某也就没需求再为贵府供应质料了,归正乐某也不在乎那点银子,不如我们就拆伙得了。”
对这老狐狸就要说狠话,用狠招,要不然他还觉得你好说话呢,不宰你才怪。
上官老爷觉得乐文是用心恐吓他,便打着哈哈说道:“哈哈,乐公子莫要意气用事,老夫这不也是想和乐公子筹议一下嘛,老夫觉得我们四六分红才最为公允,如果乐公子感觉不当,那也无妨,老夫名下财产甚多,也不差一项财产,何必吃力不奉迎呢?”
四六分红,乐文只需供应质料,每年便能够获得六成利润,他也不消打理洗发水的买卖,如果是浅显的买卖,恐怕任何商家都不会同意的。
因而他对郑良才打趣道:“看来三弟此主要和为兄一起去真定府,也是为了回避上官家的剥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