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官府抓的紧了,他便不敢再露头了,但是比来他手头又紧了,刚盗取的那一坛金元宝他还觉的少。
丁珂儿看着趴在地上,已经被乐文敲晕的飞贼,有些不乐意了,她来的目标就是想尝试下捉飞贼的感受,但是现在飞贼被敲晕了,看来是没得玩了。
不过这件事却又传到了那飞贼索行的耳中,这飞贼索行自发轻功了得,向来不把官府放在眼里,之前他也老是在三河县盗取金银,那也是因为他爱好打赌。
乐文把这刘县令给假装关押了起来,三天后,放出假动静,说这刘县令监守自盗,已经招认画押了,并且派了一个新面孔来担负这三河县的县令。
只见黑漆漆的房屋内,独一被月光晖映到的窗户纸上,俄然一根小手指般粗细的烟筒,一缕缕青烟,缓缓的从内里飘了出来。
“既然这小丫头想在他身前露一手,就让她露一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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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珂儿倒是心中一喜,看来能够和那飞贼比试一下了,本来乐文的轻功和她比是差上一大截的,的确没法比,但是乐文自从拜得高人,学得那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短短半年来,就已经超越她了,本来她就老拿轻功讽刺乐文,现在却被比了下去,她心中天然是很不爽的。
丁珂儿立即就明白乐文是甚么意义了,看来是鱼中计了。
乐文如许想着,便用心放慢了速率,实在这飞贼的轻功本领和丁珂儿差未几,并不像那刘县令说的那么神乎其技,不过像丁珂儿这类轻功,在刘县令的眼中,那天然算的上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然后派出两名衙役假扮农夫,说在挖到金元宝的四周又挖到了一坛子金元宝,并且已经把这一坛子金元宝送到了衙门,搞的四周的村民都跑到那挖到金元宝的处所,挖了起来,但是却都是一无所获。
那飞贼本来觉得这两人是妙手,谁晓得丁珂儿底子就不是他的敌手,见那一向跟在前面的乐文又一跃而来,更是不放在心上,心道:“这小我轻功这么差,必定工夫也是菜鸟。”
为何只见到这根烟筒,却没见到人影呢,本来这飞贼极其奸刁,他是蹲伏着身子,用一根长长的烟筒,往内里吹迷烟,他是怕屋内的人如果没有完整睡着,假定俄然展开眼,看到屋外的影子,定然会大声呼唤,如许就会引来在衙门口守夜班的官差,那样打草惊蛇,就别想再盗取这金元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