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叩见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嗯……?!”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翩翩公子哥身着一身锦衣,摇着一把画扇就走了出去,再他身后还跟着三五个锦衣大汉。
朱厚照轻哼一声,脸上一笑,甩开扇子,摇了两下,又拿着扇子指着乐文斥责道:“汝去抓飞贼,这么好玩的事,都不叫上朕,朕封汝当府尹又有何用?”
乐文先把丁珂儿的易容假面去掉后,丁珂儿一脸不悦的跺着脚道:“谁让你上来的,人家本来一小我便能够把这飞贼礼服的。”
乐文刚站起来,看这朱厚照说变脸就变脸,便又赶紧叩首施礼道:“陛下,请恕微臣愚笨……,微臣不知所犯何罪。”
“哈……”他这一脚用出十成的功力,想把乐文给一击毙命,然后再清算另一个就轻松多了。
乐文也感觉这飞贼是小我才,他这个案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轻判的话,发配到边疆放逐,以这索行的工夫,定然也能为国度出一份力,何乐而不为呢。
乐文偶然感觉丁珂儿这只母老虎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在他身边撒娇的时候,还真有一种说不出感受,让他充满了庇护欲。
“慢……!”
乐文一摆手,就筹办退堂。
“案犯索行,既然你已认罪,本府就判你发配边陲放逐吧,望你能够为国效力,改过改过,如若再犯,定然扰你不得,退堂。”
这飞贼看到乐文袭来,也不躲也不闪,只是一跃而起,腾空就是一脚,想要给乐文当头一击,以报刚才头上被打的那一棍子。
“哈哈,好了,起来吧,朕念汝是初犯,就饶汝一命,不过汝下次如果再犯,就别怪朕部下不包涵了。”
但是索行那里管的了那么多,命都要没了,还管的了甚么名声,名声再大也不过是个飞贼,想他跟徒弟练了一身好技艺就这么没了,并且他也不过二十几岁,家里一向都是一脉单传,他现在连家都不成,就要死了,怎能不哭呢。
公堂上的其别人没有人认出这就是当今圣上朱厚照,乐文但是和这朱厚照打过几次交道的,天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乐文还觉得是因为他把这飞贼判轻了,吓的他出了一身盗汗,谁晓得是这个启事,他不由悄悄心道:“我日,这朱厚照还真能逗老子玩,老子是来当府尹的,又不是来陪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