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赶紧一把拉住了丁珂儿,把丁珂儿放在了软榻上,微微抚了抚丁珂儿的小腹,面色镇静道:“……都给你说了,必然要稳住心神,这如果动了胎气可如何办。”
丁珂儿看着乐文一脸迟疑的神采,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嘟起了小嘴,狠狠锤了一下的肩膀,嗔怒道:“莫非是你在内里风骚欢愉,又找了一房小妾?”
“你……还甚么胎气啊,这下我们百口都要被你害死了,还胎气呢……你从速把龙袍脱了,玉玺放归去。”丁珂儿缓缓气,想到腹中的胎儿,定了放心神,低声喃喃着。
“娘子,你看这是甚么。”
直到半个月前,他才晓得当年暗害丁珂儿一家的主令人是谁,那主令人恰是真定府的知府,许巍,另有他的狗腿子黄儒父子。
乐文赶紧单手捂住了丁珂儿的小嘴,看了看窗外,发明没有甚么动静,然后另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了一枚印玺,在丁珂儿面前一摇道:“娘子,你小声点,为夫现在真的是天子,你看这是甚么。”
这层干系,锦衣卫里的人都是晓得的,并且乐文刚好找来探查动静的两人锦衣卫,是钱宁的翅膀,以是当年锦衣卫得知暗害丁珂儿父亲的就是真定府知府许巍时,才把事情给坦白了下来,并且还偷偷的奉告了钱宁,钱宁更是对乐文恨的牙根痒痒,乃至于前面一向都想侵犯乐文,不过他最后倒是恶有恶报,反倒是死在了乐文的手中。
丁珂儿得知了此事,对乐文天然是感激涕零,不过心中的杀意倒是大起,要乐文带她偷偷潜入天牢,她要亲手杀掉这个许巍,替父母报仇。(未完待续。)
“唰……”的一声,乐文把身上的外套扒开,暴露内里的金黄色的龙袍,上面的九爪金龙刺眼夺目,但是接着乐文就只觉一个暴栗飞来,他捂着头道:“疼,你竟敢打朕,你晓得这是甚么罪吗!”
丁珂儿看着乐文不发一语,脸上却带着如有所思的神采,美目一瞪,瞳孔微微一缩,娇怒道:“公然……你,你这个小色狼,又勾引了哪家的蜜斯……我就晓得你一当官就会不诚恳。”
乐文轻提一口气,从手中传出一缕真气,传入到丁珂儿的身上,制止丁珂儿为此动了胎气,然后安抚道:“娘子,你莫要起火,你先静下心来,听为夫说,实在真正的朱厚照早已经在一年半年死了,这一年半来,那紫禁城中的天子,一向都是为夫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