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如许?”秀才神厨望着空空如也的食案,如梦初醒,他又惊又惧。
“我谭嘉德对天发誓,今后金盆洗手,终此平生,再不踏入厨房一步。”秀才神厨把断刀扔到地上竟然伸出三指手指对天建议誓来。
这让人总感觉内心有些发毛,乐文三人扬鞭打马,想借着头顶的月光,赶到任丘城,北方十月的早晨,冷风凌厉,在田野露宿实在是让人有点吃不消。
一些围观的客人也嘟囔道:“是啊,你不今后不做了,我们今后恐怕再也吃不到你做的甘旨好菜了。”
秀才神厨竟然当着世人的面,将手中的刀一折两断。
“你们身上的血是如何回事?”为首那人俄然问道,声音冷冷的,仿佛是在鞠问犯人似得。
乐文长叹一声:“唉,不晓得这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说完不由又往乐文背部靠了靠,乐文只觉两团娇柔在他的背部挤压着,身后传来一丝丝的柔嫩和暖意。
他在路边挖了一个坑,把这只夜枭埋了,然后骑上马背,三人持续往前走。
正在此时,玉轮又从云层里暴露了脸,明晃晃的,照着乐文三人和这一队捕快。
乐文三人绝望的走出酒馆,又随便找了家小酒馆随便把肚子给填饱了,三人便赶马出了肃宁城。
三人在官道上赶路天气已黑,路两边荒草丛生,柳树的枝条倒垂下来,在路面上留下浓厚的暗影,野地里,传来阵阵虫豸和不着名鸟类的鸣声,灌进耳朵里,总有那么点凄厉的感受。
龙超只是看着两人,在一旁哈哈一笑。
龙超不在乎的哈哈一笑道:“嫂子怕甚么,不过是玉轮被云遮住罢了。”
乐文内心直翻白眼,心道:“好了,这下看来是祸了……”
丁珂儿心中烦恶,当夜枭再次飞过她的头顶时,她举起手中的黑金剑,劈脸盖脑地朝夜枭砍去。
乐文还没开口,丁珂儿抢先说道:“我们身上的血,是夜枭身上的,方才,有一只夜枭在我们头上飞,本女人用剑把它打死了,那扁毛牲口身上的血落了我们一身,这就是它身上的血!”
“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不过的确有些诡异。”乐文凝神静气,沉声道。
“谁怕了,我只不过是感觉有些古怪。”丁珂儿瞥了一眼龙超,幽幽道。
“啪……”
到底如何,实在谁都不得而知,不过这位秀才神厨为此就金盆洗手,委实有些可惜了。
乐文翻了个白眼,无语了,他们刚来到这里想尝尝这个神厨的技术,他就洗手不干了,这叫甚么事啊,莫非是他们没有口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