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到位了,江宁便放下心来,现在就等粮仓做好,便能够开端下一步打算了,接下来两天里,江宁与韩致远偶尔会抽暇去阛阓里看看,更多时候是在安插他们的新房,添置一些平常用品,锅碗瓢盆之类的。

他有点难堪地昂首报歉:“对不住……”

江宁昂首看他,一边抓住他的手指往下拽,一边好整以暇地挑眉:“就是啊。”然后公然摆出一副你能拿我如何办的神采来。

江宁慢条斯理地擦手,回身倒了水,语气仍旧是淡淡,道:“说甚么?”

江宁:“……”真是一秒钟都不放过装逼,韩总你手上那副小叶紫檀的手串现在在哪产业铺?

他想了想,还是挺诚心解释了一句:“你想多了,我跟她没甚么干系。”

“你先剥着,我去阛阓上买。”江宁放下袖子,取了钱出门。

韩致远却盯着他的腰线看了一会,点点头道:“早晨吃甚么?”

扭了脚还能站这么久,摆明是想胶葛不休了,江宁微微皱眉,将袖子抽了返来,正色道:“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鄙人又与女人并不熟谙,怕是会惹人曲解了女人清名,何况山荆还在家中等我,实在是抱愧了。”

韩致远:“……”

韩致远听了这话,脑筋里的那根神经在江宁的刺激下,最后终究没忍住庞杂了,他强势地反手一把将江宁两只手都抓住,往下一压,一只手捏着江宁的后脖颈,凑畴昔狠狠咬住那张殷红的下唇,用力亲,暖乎乎的,有点软,刺激得人头皮都发麻了,韩致远的脑筋当时就被烧糊,刺啦一下冒起了青烟。

江宁:“……”他微微退了一步,很快规复了平静,歉意笑道:“这位女人,真是对不住,不如鄙人赔钱与你吧?”

女子又笑了,并不答话,只是半掩着樱唇,声音娇柔道:“小郎君可唤奴家绮兰,小郎君是那里人士?”

实在说实话他就是在瞎比比,隔那么远他连话都没听清楚,江宁又是背对着他的,哪儿能看到他笑得暴露牙?

江宁:“……”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来一句,你听我解释?!

“成果呢?”

江宁把葱塞给他,道:“剥了。”

江宁正忧愁间,韩致远返来了,一把推开半掩的门,从怀里拎出一个小小的布袋子,二话不说,直接放到江宁面前,挑眉道:“你数数,够不敷?”

江宁一笑,扔了小石子,站起来伸个懒腰:“稳赚不赔啊,除非到时候有大量的粮食涌入越州市场,不过那种概率是很小的,毕竟光一个越州城就这么大了,更不要说周边的州府县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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