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以眼神狠剐了那伴计,骂道:“没点儿眼色的东西,还不去给客人倒茶来?”

张公点头回道:“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不出半年,必定血本无归,曾记狠得下心,能压价,不管是压茶农的价,还是压本身的价,茶叶这东西,如果不能及时卖出,多放一天都是丧失,曾记却不怕,想来你们也传闻过,他们家陈茶当作新茶卖,而其他的茶行底子无觉得继,只得撤出越州了,久而久之,也没有人情愿来越州做茶叶买卖了。”

听了两人这番话,张公笑道:“此事或可一试!如果不成,我们再另作他法。”

韩致远皱眉道:“曾记何来如许大的本领?”

江宁两人天然谢了,中年男人道:“鄙人姓伍,是茶行的管事,不知二位想要买哪种新茶?”

“陈小四!”斜刺里传来一个声音,立即低声喝止了他,这时从后堂转出来一名中年男人,八字髯毛,面色蜡黄,一双三角眼中闪动着邃密的光,他恶狠狠瞪了那伴计一眼,这才笑着对两人热切隧道:“这伴计是昨日刚来的,旁的事不懂,就爱胡咧咧,还请二位不要在乎。”

韩致远唇角噙笑,神采稳定,也低声道:“故伎重施,估计是惯犯了,曾记茶行真是肆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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