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文靖见他父亲走远,就脱手把玉令拾了起来,拿在手里细心研讨,刚念出九龙玉令上的如朕亲临四个字,就听到梁天德在前面不耐烦的叫喊,吓得梁文靖也顾不上细看,顺手揣进了怀里。
“胡说,他红光满面,那里像个幽冥鬼物?”梁天德嘴上说的倔强,内心也有些打鼓。
大戏就要拉开序幕了!
不想公羊羽破袖一甩,推开梁文靖,唱着“地崩山摧懦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勾连……哈……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哈哈――愁攀登也愁攀附。”走远了。
埋没在一边的谭克面前一亮,这不恰是配角梁文靖和其父梁天德的出场么?
出乎梁天德父子的料想,他们还没说话,反而是这打扮怪里怪气的人先开了口。
“不要大喊小叫。”梁天德像原作里一样,现了那面小巧剔透的九龙玉令。
一旁的公羊羽也重视到谭克的独特神情,内心也不由奇道:莫不是这两人便是这小子口中的关头人物?
这回还真给谭克猜对了。就在谭克考虑要不要去前面堆栈等梁文靖父子二人的时候,这二人总算是呈现在他的视野内里。
不提这父子二人,在前面山道上一向等着的谭克被蜀中的骄阳晒得汗水直往外冒,谭克用手背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梁文靖和梁天德走的也太慢了吧,就算看到尸身,也不该这么久啊!公羊羽这酸墨客该不会又上去把梁文靖的玉令给摸了吧?”
父子两如原作搬对地上尸身指指导点了一番,梁天德便把玉令放回了淮安王尸身之上,催促着梁文靖持续上路了。
说话间,父子二人便靠近了谭克。
在一老一少絮干脆叨了半天以后,他们终究来到了淮安王及其家属遇害之地。
“爹爹,这里号称神仙度,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比起华山的‘千尺幢’,‘鹞子翻身’,差很多了。”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
听了老者的话,那少年俄然点头晃脑的掉起书袋来,“其险也若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梁文靖的行动当然瞒不过一旁“窥屏”的谭克,见九龙玉令入了配角的怀里,谭克嘴角暴露一抹浅笑,梁文靖啊梁文靖,这下你和淮安王的运气就胶葛起来了,这一次,你可不能像书里那样像个没卵子的男人一样弃城而逃,我不承诺,这天下将被蒙古鞑子搏斗的百姓也不承诺!
因为是处于暗藏状况当中,公羊羽此时也不好出言向谭克刺探究竟,故而只好按耐住心中的猎奇,谛视着那一老一少持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