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常日,天子一时贪玩调皮,他规劝几句,天子笑嘻嘻的也不介怀。可这会子,这祖宗喝大了,申全不晓得本身这一劝会不会适得其反。

不成想,宇文睿晃闲逛悠地刚颠末她身边,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宇文睿高招声音道:“众卿!朕彻夜纵情得很,你们也要……呃……纵情!”

申承又一巴掌拍在申全的后脑勺上,抬高声音:“胡涂小子,如何让陛下喝了这么多?”

几名小内监好不轻易将醉晕晕的宇文睿搀扶起来。

申全已经被她折腾出了一身的汗,只好耐着性子说:“主子,没错儿。御帐就是在这个方向。”

宇文睿抬起晕乎乎的脑袋,正瞧见景砚。氤氲的琉璃灯盏下,阿嫂方才沐浴过,身上披着件素色外裳,内里同色系的便袍裹着她柔致的腰身,更衬得小巧剔透,一块上好美玉普通。

宇文克勤还要推让,站在他中间的宇文克俭笑劝道:“大哥何必这么谦善呢?到底是皇姐的情意,这证明甚么?证明我们兄弟不比那起子外臣差!”

可天子就是天子,他们劝则劝矣,不敢强行令她如何,真逆了龙鳞,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宇文睿素喜他豁达豪放,大有豪杰之风,微微一笑,也扬起本技艺中的金杯:“多谢达皇兄。”

宇文克勤没法,只好谢领了。

小内监烹好食品,上尖儿的都先捧到了这一席上。

宇文睿方才就着宇文达的一番“论女说”,自顾自地已经灌下了几杯酒。她脸上泛上红色,头微晕,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睨着这位性子严明的勤皇兄。

“哎呦!这是如何话儿说的!瞧瞧,这喝了多少啊?我的祖宗!”

宇文睿盯着面前的一盘子烤鹿肉,笑道:“若说本日最该被敬的,非勤皇兄莫属啊!”

另有那一下紧似一下的心跳声,“砰砰砰”,宇文睿的心脏也和着阿谁节拍急跳个不断,脸上亦莫名地泛上了红晕。

“错了!方向错了!”

宇文睿扁了扁嘴,嘟囔了一句:“你说得有理……朕要跟他们道个别……”

宇文睿续道:“本日秋狝,驰骋围场,谁及勤皇兄勇武?这状元之称,非勤皇兄莫属啊!”

宇文睿并没听清他的下文,她的心机,已经被“肌肤白腻、柔滑”几个字吸引了去。不知怎的,竟是脑中刹时映出白白天阿嫂的模样。特别是指尖划过阿嫂腕脉时的触感,岂不是“白腻、柔滑”?

这酒这般烈吗?不过才饮了三小盏罢了,本身常日又不是毫无酒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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