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奈起家去拉他:“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别扭个甚么劲儿啊,抱病了是闹着玩儿的么?”
郝浩池立即装模作样地拉伸身材:“没、没事儿,我恰好感觉身材有点僵,活动活动。”
只见他伸出舌尖在郝浩池鲜红欲滴的饱满耳垂上舔了一下,旋即用牙齿轻柔而迟缓地啮咬,听着身下人难抑的破裂呼吸,道:“我帮你?”
郝浩池的确惭愧难当,幸亏他是侧着跌坐在床边上的,两人只腰直打仗了一部分皮肤,下身并没有挨在一起,他紧了紧双腿,手臂一撑就要从顾奈身上爬起来。
毕竟两个光着膀子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大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光是想想画面便很难堪了。
顾奈哪能让郝浩池得逞,手上立即减轻了力道不让他分开,他看着郝浩池神采红的非常不天然,便伸手向他的额头上摸去:“如何这么烫?不舒畅吗?”
顾奈抓住郝浩池的手腕:“走吧。”
部下一个黑衣人节制着先前俄然冲出来的阿谁女人站到一边,让出门路,直到奕卿尘一行人悉数走进电梯才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啊?”郝浩池回神,视野落在顾奈赤果的身上,忙不迭移开了:“还、还行。”
“不去!你们就是想把我赶走!我偏不走!”
顾奈没想到本身竟然被郝浩池的呼吸声都挑逗的有些不能自已,他顶了顶腰,贴着郝浩池的耳朵道:“相互帮忙,如何样?”
“偶然候,目睹不必然为实。”顾奈用房卡在郝浩池的额头上悄悄点了一下。
郝浩池只感觉顾奈打仗的处所像是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往他头部涌,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感受在大脑里升起,身下的某个部位几近是立即便立了起来。
顾奈的舌尖工致地在郝浩池的耳廓上滑动,他减轻了摩擦的力道,换来郝浩池的一声闷哼:“是么?但是它仿佛不是这么想的呢!”
不要脸!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顾总能够不晓得,像我们这类做金融的,最善于的便是客户资产查对。”奕卿尘收好钱包,直接了本地回了顾奈的摸索:“以是顾总名下有多少套房产,能够我比你本身还要清楚。”
郝浩池刚被松开就立即跳起来背对着顾奈,那看着身下被支起的浴巾,哪儿另有脸转过身去,支支吾吾道:“不、不消了,我没事。”
取走湿衣服去烘干的事情职员一走,房间里就诡异地难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