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
但是还是没人理他。
——要被人吃掉了。
宇文猛见小白狐完整没了声响,一动不动满脸生无可恋任由他行动,脸上的笑便更加不屑了:“蠢死了。”
“呜……”小狐狸伸长了两只被涂得亮晶晶的爪子,不想让上面的草药汁滴到男人裤子上。
不晓得踩他尾巴那魔人是不是用上了灵力,漠尘那会仿佛听到了尾巴软骨断裂的声音,并且就算没断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现在只感觉尾巴像断掉一样闷闷地一弹一弹地疼。
漠尘看着不远处拿着一张看似舆图的卷轴说着话,没有生火的谢席,又看看嘴角噙着邪魅笑容,方才说要吃了他成果倒是在为他上药的男人,终究放松了身材,软趴趴地瘫在男人腿上。
不过那“酱”涂了一半后,小狐狸也回过味儿来了。这酱没有普通调味酱的辛辣味,倒是带着一股草药的暗香,并且他前肢的伤处被那“酱”涂了以后痛感不但低了很多,还凉凉的,舒畅极了。
漠尘被捆了嘴,又听到男人这么说,眼泪流得更凶了——这、此人,竟是要将他活活烤死吗?
来人话音一落,漠尘就闻声他身后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那人的声音非常降落,带着些沙哑,和他暗恋了好久的采夜上仙完整不一样,但是话里的内容,却让他浑身紧绷了起来:“哦,我在抓晚餐呢。”
而手上的疼痛轻下来以后,尾巴的痛苦就开端较着了。
藤蔓不长,大抵就三尺摆布的长度,但是很粗,还很硬,漠尘用两只爪子捧着藤蔓啃了好几久也没把它咬断;而男人插.在地上的□□也是又深又稳,就凭漠尘没了仙力灵气后的那点小力量,必定挣不开。
来的那些人闻言竟也笑了一声,见小白狐半秃的模样打趣道:“本来将军连毛都拔好了吗?”
人形时是看不出甚么窜改,毕竟成为散仙前面貌就牢固下来了,但他本相——小白狐倒是越长越胖,不但看着是圆圆团团的一坨,抱在怀里更是软乎乎的,手感极好。
乳.尖处传来一阵锋利的刺痛,小狐狸更懵了,“呜呜”地哽了两声就如许被男人带走了。
被称作“将军”的人一听这话,抬手拨了拨小狐狸挂在脖颈上的阿谁青色锦囊,又揪了揪小狐狸肚热乎乎皮前的粉粉小小的奶.头,笑了一声,说道:“是啊,归去生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