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众仙没有天帝的令牌,是不能随便下凡的,若擅自下凡被抓到,但是要被宇文虎将军捉去天牢奖惩一番的,但云采夜有天帝的令牌,能够随便下凡,而酒嶷是天帝的侄子,也搞了一个令牌在手,以是他们二人才气常常下凡。
但是这些痛苦只能靠黑蛋本身熬过来,云采夜是不能脱手互助的,不然这药就没用了。是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低喃着:“阿丑乖,很快就不痛了……”
云采夜翻开软被,将黑蛋放在一侧,用软被盖好后本身才躺出来,谁知黑蛋发觉到云采夜的气味,竟是一拱一拱地滚进云采夜怀里,非要云采夜搂着抱着才肯循分下来。
云采夜听两人拌嘴,清咳一声来讳饰本身略微难堪的神采,他总不能奉告酒嶷和歩医,他等候有个小小软软萌萌的门徒好久了吧……云采夜抬手重抚黑蛋,感受着蛋里传来的阵阵心跳,感觉心都软了。他不由想起相氏家里看到的阿谁白白嫩嫩的小婴儿,如果他的门徒破壳化形今后也是阿谁模样,那该有多好啊。
黑蛋被敬爱的师尊抱住,像是撒娇般在云采夜胸前蹭了蹭,然后贴着云采夜的胸膛不动了。
酒嶷瞪大了眼睛,苗条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云采夜的胸,大声说道:“采夜!他吃你豆腐!”
歩医皱眉:“……仿佛是的。”
“奸刁。”云采夜轻笑一声,悄悄拍了黑蛋一下。阖上眼睛,掩去了清眸万千柔光。
“哎唷真好玩,我也要摸!”酒嶷眼睛一亮,把手中的蓝缎折扇合上插♂到腰间,捋捋袖子扑到桌前一巴掌就罩住了蛋顶,“哈哈哈哈!看你还如何躲!”
直到半晚时分,黑沙锅的绿液才被黑蛋接收洁净而此时黑蛋也像是病笃的鱼翻着白肚皮一样,暮气沉沉地漂在水面上。云采夜取了干巾,把黑蛋从水里捞出来,擦净水迹后抱在怀里打趣道:“阿丑抱起来也不轻呐,如何就能那样轻松地浮在水上,竟是不会沉底。”
“如何了?”云采夜愣住脚步,低头柔声问道。
好几千年没睡过觉了,明天就陪阿丑睡一次吧。
云采夜唇角一勾,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锦囊:“青鸢青莺都辛苦了,这是我从长安洲带来的零嘴,你们拿下去分了吧。”
云采夜:“……”
在云采夜看来,他这个小门徒在仙盘石底单独一人待了不知多少光阴。虽灵智早开,但未经教诲,心智恐怕就像小婴孩一样脆弱懵懂,需求他这个好徒弟宠着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