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晓得太多,便会召来天谴,而相尚便是最好的例子。
姜宁瞥了他一眼,嘲笑道:“青释小兄弟不是说你一向在房里用心研讨佛法,双耳不闻窗外事吗?又如何晓得鄙人到底敲没拍门?”
烛渊挑挑眉:“我感觉二师兄说得对。”
他这话一出口,站在他身后的妖族保护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连收回“噗嗤噗嗤”的憋笑声,姜宁大怒,转头大吼一声:“笑甚么笑?!好笑吗?”
云采夜牵起他的手:“你再与我去一趟枉死城。”
云采夜转头睨了他一眼,把清心经递到他手中道:“念佛吧,你心不静。”
姜宁冷哼一声,不做答话,脸上的神采却奉告世人他就是这般想的。
“闭嘴。”云采夜面上保持着浅笑,咬着后槽牙道。随后清了清嗓子道:“以是大长老是感觉鄙人与弟子一同偷了你的霜承剑吗?”
饮血之剑,自古以来皆是凶剑,加上此剑无鞘,以是他持剑至今却从未用它杀过一个生灵――他不晓得这剑何时会饮足鲜血,收尽灵魂成为一代凶剑,为乱六界。
云采夜抬眸望着他:“我不晓得姜宁长老何出此言,霜承不是一向在您那吗?”
姜宁又赶紧转头朝云采夜几人望去,青释却还在那笑,在对上姜宁黑得能挤出墨汁的脸后顿时木起脸,叹了口气,闭目点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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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采夜放下茶杯,惊奇地喃道:“霜承?”
云采夜抬眸看他一眼,也笑着说道:“我也感觉青释说的对。”
云采夜蓦地立足,拽住烛渊的衣袖道:“烛渊,你可还记得我们遇见鸦白后,他说的那句话吗?”
“嘻嘻嘻……”又一道掩笑声传了出来。
青释说完这话,就发明屋内世人的目光都聚到他身上来了,他咽咽口水,赶紧双手合十闭目持续念佛。
云采夜听到这,本来走向本身与烛渊所住客房的脚步顿时拐了个弯儿,直接到了青释所住那处房屋,排闼而入道:“不知大长老找采夜所为何事?”
姜宁对上烛渊冷冷的目光后怔然了半晌,回过神来后声音倒是轻了一些:“鄙人之前在水云阁言辞多有不慎,此次又可巧在卞沙洲赶上了采夜上仙,便想来找采夜上仙叙话旧。可我在门外敲了半天门也不见采夜上仙有所回应,便直接回了房,但我回房后就发明霜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