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瞥了他一眼，嘲笑道：“青释小兄弟不是说你一向在房里用心研讨佛法，双耳不闻窗外事吗？又如何晓得鄙人到底敲没拍门？”
姜宁上前两步，双手杵在圆桌上盯着云采夜双眸道：“采夜上仙那日既然在水云阁表白对霜承偶然，那可否将它偿还于我？”
“哦？采夜上仙兴趣真好。”姜宁将手背于身后，眯起眼睛，“可有人作证？”
青释哽住了，嗫嚅着说不出话。姜宁不屑地轻嗤一声，回过甚持续盯着云采夜看他如何解释。
烛渊影象力极好，不然也不会一眼就认出了鸦白背后被素布裹的严实的霜承剑。他听到云采夜所问之言后，皱眉思考半晌后道：“他说的是‘本来我是忘了这一世’？”
烛渊听到此话后，当即抬眸冷冷地望了姜宁一眼，幽深的红瞳眸底出现一股骇人的寒意：“大长老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