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别动啊。”烛渊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在他的玩弄下眼眶微微泛红,透明微滑的晶液也开端顺着没法闭合的唇角往下滑落,溜进早已混乱的衣发间。伸手将云采夜抵在他胸膛的手把握住,烛渊将那只白净纤长的手指拉到面前,细细观赏着——青年的手指生得极其标致,指甲是淡淡的粉色,即便常常使剑指腹上也是一点茧子也没有,看上去就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少爷的手普通,让人忍不住想弄点甚么东西上去。
云采夜:“……”这么露.骨大胆的话叫他如何有脸开口?
小门徒每次都是轻着声音问他如许好不好?那样喜不喜好?却向来都不给他决定的机遇!
烛渊闻言眉梢一挑,但还是抬手帮云采夜扯断了床帏,随后开口道:“行啊,脱衣服吧。”
云采夜正揉着束缚的左手腕,闻言瞠目道:“脱、脱衣服?”
“做那事不得脱衣服吗?”烛渊问他道,眼神上高低下地梭巡青年的身材,“弟子还没见过师尊不穿衣服的模样呢。”
青年紧紧抿着唇,表面看似沉默,内心却在极其当真的思考着到底要不要说出这句露.骨的爱语——不说,小门徒必定要闹他;说了,小门徒也不必然就会放过他啊……
“呜……”青年用手挡在唇边,但仍有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飘出。
烛渊拔开青年的手,轻声道:“师尊如果把这扯断了,我就捆师尊的腿。”顿了顿,他又悄悄笑了一声,“像如许,往两边捆,高高地吊起来。”
是啊……烛渊在这屋里打碎几个茶杯隔壁都能听得见,现在他和烛渊在这里……
“师尊仿佛说不出话了,舌头是被猫儿咬掉了吗?”烛渊掐着点,在青年方才张唇时便把本身的手指探进他口中,夹住那条猩红的软舌悄悄拉扯着,“我帮师尊看看好不好?”
云采夜这时的脸是真的红得快滴血了,他躺在床上微微颤着说不出话。
烛渊非常对劲云采夜答复的速率,因而便放缓了速率和他爱了一全部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