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采夜**了几下,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在男人口中如同他以往对他做的那般渐渐勾缠起来。
不过歩医乃是仙界第一医者,他亲手熬制的药效力非同普通,云采夜才将这一碗药喝完便感觉体内的浊气去了大半,右臂的伤口也没之前那么痛了。
这下轮到云采夜难堪了。
烛渊盯着云采夜的眼睛看了一会,开口道:“弟子临时没甚么想要的,这心愿能够先欠着吗?等弟子今后想到了再要。”
但这姿式远远一看,会让人曲解为是青年“饥渴难耐”主动压到男人身上索吻。
不过青莺和青鸢望望外头正高的骄阳又不由咋舌,又想到小师弟受了伤后半毁的脸庞,心道小师弟还真是姿色误人,竟能把一贯清冷禁欲的师尊勾得春性大发,彼苍白日之下就把人压到床上去了,还不顾手上有伤!不过……师尊压得翻小师弟吗?
不是他不承情,而是和青年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就摸清了他的套路——此人就是个门徒控!
云采夜听了他的话后哑然发笑:“甚么欠不欠的,这话说得好见外。”
云采夜闻言喘了两下,感觉本身方才好了些的身材又不可了,仿佛受了很严峻的内伤一样讲不出话。烛渊也被他师姐豪宕不羁的话给惊的怔了一会,随后好笑地朝云采夜看去,在只要两小我看到的处所比口型道:“师尊,我上面好不好?”
要不也给烛渊来一碗?
“喔……”青莺脸都不红一下,比云采夜看上去还安然,“那就好那就好……”
青莺把碗收起,答道:“这是歩医上仙亲手为师尊熬的呢。歩医上仙一向挂念着师尊的伤势,是以这药一出炉子就赶快给师尊送过来了,还叮咛我和师姐必然要亲身送到你手上。”
不但控他本身,还控他师兄师姐。只要他们随便撒下娇,不管是摘星星还是捞玉轮,青年都只会不痛不痒地训他们两句,然后就任劳任怨地跑到天涯抓星星捞玉轮去了。
</script>烛渊听到云采夜这话,反倒有些不欢畅。
“啊?”青莺愣了愣,直白道,“我说小师弟上面好得很啊。”
烛渊抬手揽住青年的腰,将他往本身身上压了压。云采夜俄然被他一扯,脚下不稳,当即朝床上的人倒去,但云采夜心中顾忌着小门徒身上的伤,赶紧伸出左手肘撑在他脑侧,不让本身完整压到他身上去。
云采夜听到这,才发明青鸢和青莺觉得烛渊受的上是脸和脖颈处那些烧焦的血痂,便将开口烛渊将烛渊身材只剩森森白骨一事扼要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