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服侍宁皇后坐在一旁饮茶,看到皇后微翘的嘴角,笑道:“这些皇缎一瞧便知是邃密遴选过的。可见这回皇上是极对劲的。五殿下有长进,娘娘能够放心了。”

雍成帝三十年冬,产生了一件足能够在史乘上记上一笔的事情。那便是当时的五皇子玹和六皇子瑆在官方匠人的开导下,以凝水成砖之法构筑大量冰屋,助蒙受雪灾的百姓安然过冬,活人无数。今后皇五子与皇六子在官方申明大振,乃至有报酬其设长生牌位以祭,风头一时无两。

成帝提笔写了几个字,复又放下,思虑一会儿,俄然问保顺:“你说此次老五和老六立了这么大功绩,朕赏他们些甚么才好?”保顺笑嘻嘻道:“陛下赏甚么殿下们都会欢乐的。”“你个油嘴滑舌的东西。”成帝瞥他一眼,哼哼着感喟:“这两个小子干了这么大件事儿,你说他们如何不把他们兄长们也带上?弄得现在老二和老三都不敢往我面前凑。”

成帝嗯了一声,不见神采变更,也不知内心如何想,保顺不再多言,殿内一片寂静。

“这些事情,可不得娘娘多为殿下……”

“啊?阿谁,儿臣和六弟救济哀鸿之事一贯是共进退的。那冰屋的事虽是儿臣先想了个点子,可倒是六弟拿出他家的院子招了人来做成的。提及来,还是他更辛苦些呢。”

“娘娘,您瞧这些皇缎,都是新近贡上的,花色顶好,最是衬娘娘。奴婢着人给娘娘制成春衫吧,过几日恰好上身。”芳汀领着几个宫女把皇缎扯开一一给宁皇后过目。匹匹锦缎花色残暴、崇高高雅,的确是很合适皇后的身份气度。

“是。儿臣也早就想要与娘舅一家靠近,但是儿臣年幼,外祖和娘舅们又是国之砥柱忙于国事,便是表兄们也个个一心进学。儿臣还未开府,于宫中与之订交,多有不便。等今后,儿臣定然多同他交来往。”

“母后知你孝敬,既是你父皇的犒赏,你自收着便是,这也是你父皇对你的嘉奖。此次的事你们做得很好,朝中大人们也对你和老六赞美不已。”

“二殿下不是派了人去施粥吗?这功绩大小不说,还是故意的。”保顺多聪明呀,天子的儿子们都是好的,不好的阿谁提都不提。

容景玹看上去欢畅极了,偏还要做出矜持的模样,引得兰芷等一干宫人无不偷笑。宁皇后也笑而不语,等容景玹收敛好了神采,方才问道:“你领着老六去设粥棚的事情本宫晓得,可本宫传闻那甚么冰屋的事情,也是你先想到的,如何也让老六参了一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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