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安抚本身。当年师父晓得他是宗室后辈,本不肯收他为徒,是经他三番四次软磨硬泡以后才勉强同意的。以后,师父将一身绝学倾囊相授,待他如子,哪会别成心图!是他本身天禀不高,未能学成,才转而走了用义气财帛广交豪杰的路。若没有师父,他这个庄主如何得以在江湖上立名立万,他这个王爷又如何能过上这自在安闲的日子。
“当然不是。”祁慕田安然道:“我俩有些私事,想要拜见丘老宗师。敢问现在可便利?”
朱正瑜淡淡笑道:“祁先生深夜来访,不会只是来奉告我这些的吧。”
“需求筹办么。既然他是我父亲,我迟早都得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