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名义上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分舵,掌管着一城弟子,但是却也不过是三间划一的青瓦房罢了,分拨在此处的舵主生性懒惰,辈分不小倒是武功稀松,疲懒好睡,常日里常常是在这瓦房内里一躺便可生生睡上一天。帮众弟子们碍于门规不得不把每日里讨来的饭菜分匀给他,久而久之谁都不肯来这“大义分舵”,本来热热烈闹的一个分舵这些年来硬是给弄得冷冷僻清。
“内力非人,又何来的意志一说?陈贤弟你怕是喝多了酒,已是醉了吧,不若先行回房歇息。”看着陈飞满脸的醉态可鞠,乔峰微微一笑,只当陈飞是在说胡话。顿了一下后又弥补道:“不过自我意志这一说法倒与佛门禅宗有所类似,贤弟如有空暇,可上少林一问,当能有所收成才是。”
襄阳城,城西。
。。。。。。江湖人称睡老鼠。。。。。。
劈面乔峰倒是面色如常,陈飞此时却已经有些头晕目炫了,当即苦笑一声说道:“乔大哥,我们这一顿饭的时候却也喝了小不得三十几斤烈酒了吧,大哥海量,小弟我倒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第二每天气方才放明,一阵阵有如雷霆的狂暴响声便将熟睡中的陈飞惊醒,体内的负气无人御使便是在身材中加快穿行起来――这证明着负气感遭到了足以威胁陈飞性命的强大力量。循着声音,陈飞徐行走向大义分舵的后院,负气快速运转令得体内筋脉都微微发疼,但他对于本身的安然却并不担忧――这个时候,能有这般气力的恐怕也只要乔峰乔大帮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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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看着他神采已是微微泛红,微微一笑说道:“如此也罢,不过等陈舵主买酒返来倒是少不得一顿埋汰。此处院子虽小,却也预留有一间空房,女人可扶陈贤弟先去歇息。明日一早,再做筹算。”后一句倒是对着俏立在一旁的林紫秀说的。
“既是好酒,自当痛饮,来!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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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好酒!”
青瓦房中的安排极其粗陋,常日里不过是一张大床,此时在房间中又拼了一张桌子,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一人三十岁高低,四四方方的国字脸,尽是威武豪放,另一人则是一身猎户打扮,短短的黑发只到颈部,谈笑间那威武男人又是一阵大笑,端起一只斟满了酒的大碗一仰脖子便是喝了个干清干净,看那大小,怕是足足能装一斤摆布的烈酒,而看空中上到处散落的酒坛便可知这两人都已喝了很多,浓烈的酒香充满着全部房间,让得人都有一些昏昏然欲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