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们才清算完厅中,那竹帘已经被挑开,就见张氏迈了出去,身后还跟着一个儒雅漂亮的男人。
“那可真是可惜,恕老身问的不对,大人莫要见怪。”老太太客气的跟严清致了个歉,转而扣问其他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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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晓得老太太的用心,她们本身也实在憋闷得久,早就想出去了,此时便欢乐雀跃的应了下来。
严清先没焦急坐,方才一出去,他就已经瞥见了立在老太太身边的少女,此时便又规矩问道,“这位是?”
徐妍弯弯唇角,“那改天我跟爹爹说说,我们也找艘画舫,请您和姨奶奶一起去玩玩?”
徐妍脸红了,“您说甚么呢……”
严腐败白张氏的企图,此时又亲目睹了美人,心中便严阵以待起来。别人若想求亲,还要托媒人相看八字,他委实荣幸,直接就面见家长了,他已经这个年纪,深谙办事为人之道,自知只要先给老太太留下好印象,这事儿才气过关,以是纵使极想再去看那惊鸿美人一眼,内心也按捺住了,一向稳着一派目不斜视的君子气度。
园子里的荷塘中有些早开的荷花,这几天已经陆连续续有新熟的莲蓬,徐妍闲着无事,就拿来新采的莲蓬,把莲子取下来,再谨慎翼翼的剥好,盛到碟子里。她做事细心,还不忘把内里嫩绿的莲心取出,莲心有些苦,祖母不爱吃,倒喜好拿来泡茶,她就把莲心也汇集起来,等晾干后,便为祖母存着。
没费多少工夫,主仆几人便到了凤翔楼,安平侯府的女眷们都是高朋,老板安排专人服侍,不一会儿,徐妍就挑好了本身和祖母的份,后母跟mm经常有机遇来,倒不消她操心。
老太太实在也明白她的忌讳,开导她道,“那些个嘴碎的爱说闲话,说就说了,连宫里头的皇上娘娘都不免受编排,咱晓得本身好就成,管别人做甚么?再说了,不出去转转,如何碰上合心的人儿?”
张氏赶快给他先容,“这是我们徐家的大女人。”又看向徐妍,“妍妍,这位是严清严大人,刚从江南远道而来,我们府上每年都有新得的云锦,便是托这位大人的福。”
女人家不熟朝廷大事,天然只能从这些家事谈起,老太太问完,就见严清低头自嘲道,“说来不怕老夫人笑话,严某嫡妻暮年病逝,至今未娶,家中独一一对后代,现在正值玩皮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