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不敢再辩驳,只好承诺:“是。”

沈霜照大要看似顺服,内心倒是讨厌得要命。除了陆清容和沈婉蓉,她本就不喜与人靠得太近,向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以外。洛期又是她最恨的人,现在还要装出一副顺服的模样,真是太难堪她了。

洛期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沈霜照这般的和顺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的身材俄然变得生硬起来,靠在本身怀里的这一团温热更是让她的心跳得混乱。静玉说得没错,或许不该对沈霜照那么咄咄逼人,对她且耐烦和顺一些,或许两人之间会有一丝回寰的余地……

借着微小的月光与烛光,洛期模糊瞥见床上的人紧蹙着眉。她伸脱手,一点点地翻开沈霜照的衣衫,看到伤口处裹着红色的纱布,布上还模糊透出暗红色的血迹。听大夫说沈霜照的箭伤一向从后背贯穿到了胸前,洛期担忧得不得了,当时就想赶到青城。可她又怕沈霜照看到本身会活力,才犹踌躇豫了这么久,攒够了在夜里来看她的勇气。

正说着,门口就有侍卫来陈述:“启禀城主,主上在内城门前等着,她说要接你归去。”

洛期抱着她抱了好一会儿,直至拂晓才恋恋不舍地拜别。

现在回过甚来看,洛期老是遗憾本身与沈霜照年纪相差得太大。她还是孩子时,沈霜照是个呀呀学语的幼儿;当她长到少女年纪时,沈霜照却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本身对她的豪情跟着时候的流逝早已有了窜改,只是始终得不到对方对等的回应,以是她愤怒、她活力、她嫉恨。

“真的要归去吗?”凌烟忧心忡忡地问沈霜照,“你如许伤口很疼的。”

“既然小期喜好,就留在你身边吧。作为姐姐,可要好好照顾她。”

沈霜照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我在水澜城待惯了,要养伤天然也是回野生,这里……”她顿了顿,目光无焦距地投向远处,“我不喜好。”

翌日,沈霜照因为喉咙的干涩而从梦中醒来,她没有叫侍女,本身捂着右肩艰巨地下了床。她坐到凳子上,倒了水喝。总感觉方才醒来床上有一股不属于本身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香气,却很陌生。

侍女不经意间蹙了蹙眉,道:“昨夜只要我们几个侍女轮班,除了例行地出去改换蜡烛,别的人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

甜睡中的沈霜照皱了皱眉,身材上的疲累却让她一向睡得不平稳。

洛期的指尖颤抖着,隔着一层纱布轻触着她的伤口,但又不敢太用力,恐怕弄疼她。沈霜照的胸膛跟着呼吸而有规律的起伏着,洛期的指尖渐渐游移到她的锁骨处,感受着她身材的温度与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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