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蜜斯上船吧,外边露水重。”麒麟说。
沈霜照从未见过这么坏的女人:“你真是狡猾。不管如何算,亏损的都不会是你。”
“很好。”赵越瑶勾起一抹残暴的笑,“统统人都随我去烟雨阁。”
赵越瑶冷着脸,不看她一眼。
赵越瑶眼神锋利地瞥向面庞生硬的凌烟:“把秋蕊与凌烟都带走。”她握住凌烟的下巴,“你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不但敢擅自出城,还敢将沈霜照带进城里来。”
“我们走,麒麟他们还在城外等我们。”陆清容说道。
几人上了船,麒麟与别的两个男人便在船外划桨望风。
“我问你,你感觉凭着沈霜照的本领,她有多少掌控能取到琴并且安然无恙地交到我手上?”
夜晚的竹林里,淡淡的月色下,只见一道绰约的身姿傲然独立于此中。
幻红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终究有了宣泄的机遇,那她就不客气了:“蜜斯之前明显是让沈霜照替你取琴的,为何厥后又让我去了呢?”
凌烟不住地点头,满脸泪水:“城主我求你,饶秋蕊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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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陆清容笑意不减,轻描淡写地说:“被猎狗抓住的兔子我可没有兴趣把它救返来。”
陆清容嘬了一小口茶,耻笑地说:“座上宾?那是三年前。当年若不是因为你,我岂会与她撕破脸皮?”
“我如果失手了呢?”
她们从荣月轩前面的竹林一向走出了城,到了城外,只见河边靠着一艘遮蓬船,上面另有几个黑衣男人。
她朝四下警戒地望了望,见并无非常她才开了窗户,借此跃入内里。
“蜜斯又如何晓得沈霜照会被赵越瑶的人逮个正着?”
烟雨阁的二楼除了书以外另有一张书桌,桌上都是些笔墨纸砚。因为内里没有烛火,沈霜照只能在一片乌黑中摸索着,寻觅陆清容要的东西。
她顿了顿,又接道:“何况,退一步说她若真的将我的事奉告了赵越瑶,赵越瑶会信吗?我陆清容费经心机,只是为了要凌烟的一把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