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忍不住“扑哧”一笑,“这确切是你绣的,不过针脚不是很密,如果针脚密一些,便不会显得素净了,且是红花配绿叶,绿叶天然最能烘托出牡丹的艳。”

“它如何就不能存活于世呢?”容婉只觉脑前三根黑线,她如何能忘了萤绿一向这么敬爱呢?

“皇上派谁去赈灾?”容婉在想着,话已经脱口而出。

提起这个,洛骞的脸果不其然黑了黑,容婉便知真的有事,便坐下来,看看洛骞,又看看戚氏,才知她为何感觉屋中氛围奇特,原是一贯恩爱的父亲母亲此时竟然谁也不看谁,这的确是可贵一见的场面。

“父亲,母亲。”容婉悄悄的福了一礼,走近炭炉才有些微微发热,白瑶赶紧将容婉身上的狐裘接下,容婉这才畅快很多。

“不,它必然是蜜斯你的。”萤绿点头,完整不敢信赖。

白瑶还将来得及夸奖,却见容婉又穿上绿线,不过半晌,牡丹的枝叶便闪现出来,有绿叶烘托,牡丹更是栩栩如生。

白瑶刹时黑了三道线,她反面顺么?她比起萤绿的确和顺不止一两点好嘛!当然,她比起自家蜜斯,还是差了很多。

“荀湛。”

父亲如果无事,天然是不会提出见本身的,更何况这两日刚下了大雪,看来父亲是有甚么事要说了。

“这是你的绣帕。”容婉忍住笑意,好整以暇道。

“晓得了,你先归去吧。”容婉点头,白瑶送了含香出去。

容婉心中苦楚,不知有多少人要因为灾情死去,性命,老是这么亏弱。

听到这里,容婉松了松气,看了母亲一眼,却见母亲仍旧是方才的模样,对他们二人不睬不睬,“母亲如何了?”

容婉带着白瑶去了正室,只是刚进屋,却感觉屋内竟然氛围有些凝重,她穿的这么厚竟感觉有些微微泛冷。

萤绿一闭眼,心一下一横,“蜜斯,你还是把绣帕还给婢子吧,婢子赶日便把它烧了,它这么丑,如何能存活于世呢?”

临出门,还被白瑶套上一件狐裘,她可真是一点都不冷了。

荀湛,是当今国舅,皇后独一的远亲弟弟,纨绔之名已响遍全部大周,皇上竟然派他去赈灾,是打的哪门子主张?

容婉只能无法抚额,萤绿这丫头,倒是有些暴躁,若不是因为宿世产生了那么些事,她都差些忘了萤绿本来的性子,竟是这般的。

含香进门先给容婉行了礼,“大蜜斯,老爷下朝返来了,让您去正室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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