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小子,我且问你甚么是正,甚么是邪。那赵匡胤当年起兵造反之时,还不是跟我们一样,也是大逆不道。成果他得了天下,现在又如何样,现在还不是被奉为太祖,在太庙里享用着香灰。成王败寇,自古都是如许,等我们得了天下,也让那些史官奖饰我们仁义品德。”

“你脱手吧。”向雁南已经闭上了眼睛,放心等候灭亡的来临。

徐啸霖长剑已经脱手,一道金钹袭来,直取他项上人头,他还是不动,脸上还是那种奥秘的含义丰富的浅笑。向雁南长剑回锋,运足内力,一剑就刺穿了金钹。

向雁南的话让徐啸霖感觉像是裸身站在夏季的寒夜里。

“甚么仁义品德,甚么忠孝不平,那些东西能够先前曾经洁净过,但现在却都成了说给别人听的戏文。”

徐啸霖还想说下去,但向雁南打断了他:“徐将军,本日你我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已经练成绝世神功,不要手软。你不杀了我,那我必当杀了你。”

李机已经认定,向雁南就是朝廷打入明教的特工,从昨晚他一动不动站在那边,到刚才徐啸霖的一声“教员”,无不证了然这一点。

李机抢着说到。

“铛”的一声,金钹落地。徐啸霖一掌击向金钹飞来的方向,洛桑摩稻草般的飞了出去。

拂晓完整升起,东边天空上野云飞渡,如吃惊了的羊群,霞光被云朵遮住,天空中没有呈现应有的光辉气象。冷风飒飒涌起,恍忽间,让人感觉这是傍晚,而不是拂晓时分。

东边已经闪现出淡薄微末的红霞,拂晓顿时就要升起,到时候,六合一片光亮,统统都将闪现出本来脸孔,但当下的事情却不会因为拂晓的升起而停止。

剩下的喇嘛们都不晓得死究竟是甚么东西。一拥而上,恨不得将徐啸霖撕碎。

徐啸霖拾起地上的剑,猖獗至极,像冲进了面包房的饿汉,徐啸霖神功盖世,就算洛桑摩加上向雁南,也不是他的敌手,那些小喇嘛们岂能反对。不及看清楚徐啸霖的剑如何挥动,就已经进入了他们的身材。一道道血光闪动,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红色花儿来,喇嘛们也一个接一个倒下。

“这把剑又到我手里了,你我今后恩断义绝。”向雁南说到,神采好像一个宣布和败家子断绝干系的父亲那般凝重。

“现在这把剑我又收回来了。”说完,向雁南长剑一挥,一块被血染红的布料飞出,在野风中打着卷儿,向暗淡的远方飞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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