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被他压迫得靠着墙的这个女人,看她的模样像是醉的不可了,喘个不断,迷蒙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随时都能合上,抛开被他掐肿的那一侧脸不看,这张脸显出的醉态倒挺诱人的。

“公……公子……请自重。”华徵嫆本来只是脑筋热的发胀,现在连身上都有些炎热得不舒畅,脸也顾不上捂了,先伸出柔嫩的小手想把君轻尘伸到她胸前的手拔出去。幸亏这幅身子虽看起来荏弱,力道倒还是她砍了十年柴练就出的老力道,就那么一拽,还真就把君轻尘的手从衣领里拽出去了。

顿了顿,他邪魅笑开,“我另有一技之长,你要不要尝一尝?”

这粉粉嫩嫩的,又柔又软,倒有些捏头。

君轻尘莫名其妙,反往她身前走了一步,“你说啊!”

华徵嫆收回脚,满脸的大义凌然,内心倒畅快了很多。摆了摆手,她打了个哈欠道:“娘,嫆儿有些乏了,先去睡一觉,您编藤筐时细心些,别伤了手。”而后晃闲逛悠的走到门口,冷酷的看着世人,“看甚么看!这才刚过几天啊,没钱给你们!散了散了!”说着顺手就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见她说完半句话就沉默了,君轻尘听得难受,不由问:“说过甚么?”

君轻尘瞧着嗤笑了一声,“傻子一样。”

如许想着,君轻尘微微挑了挑嘴角,苗条的手指捏在华徵嫆的脸上揉了揉,忽地就是用力一扯!

她醉了。稀有不清的勇气和力量。以是面对站在最前头的阿谁,常日里索债最凶的王秃子,她恨恨的看着他,胸腔中尽是气愤。

可惜是个妓。

狠狠的警告完,君轻尘猛地抽回拄在墙上的手,回身就走。

这小丫头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现在跟他在这喝多了耍酒疯?

话音落下,他喷着热气,张嘴便咬上了华徵嫆的耳朵,磨着牙似的啃咬起来。

华徵嫆也感觉本身是傻了。明显脸很疼,都是面前此人害的,能够往任打任骂就是听不惯嘲笑的她竟然没有还手,而是捂着脸低声的问:“公子为甚么打我?”

“嘶!”华徵嫆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伸手就想护住本身的脸。可掐她的人反而缓慢的放开了手,导致她没节制住力道,右手朝着被捏痛的右脸又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收回了清脆的耳光声。

他君轻尘除了对娘亲和皇上,对谁都未曾客气过。男人是,女人也一样。

见她终究把视野对准了本身,对方才抬起手臂捏上了他早就想捏的脸。

华徵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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