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端梁低下头说道“那是一个修炼了三百多年的蟾蜍精。”
“咚咚咚咚咚”如同鼓声普通的惊雷在井中回荡,而这井中的水是导体,这内里的妖邪是没法遁藏的。
“这井下的东西到底是甚么?”李孝清问道。
“我如果说那蟾蜍精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你会信吗?”
中午已到,李孝清在水井边上摆下大阵,此阵名为九宫坎阱阵,而后又念符咒“冥冥玉皇大帝玉尊,一断天瘟路、二断地瘟门、三断人有路、四断鬼无门、五断瘟路、六断披盗、七断邪师路、八断灾瘟五庙神、九断巫师邪教路、十断吾师有路行,自从教员断过后,人来有路,统统邪师邪法鬼无门,如有青脸红面人来使法,踏在天罗地网不容情,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这是李孝清从师父那学到的最短长的困咒,而全部大阵是环绕着这天罗地网符开启的。
老村长不由得哀叹一声:“端梁啊,你和你父亲长的很像,当时候他看上去也很年青,四十岁的人却像三十出头的人。但你俩脾气一点都不像,二爷他脾气爆,蘸火就着,受不得气,但是够仁义!你仁厚,每天脸上都挂着浅笑,在村里分缘也好,但是这事你咋就不跟你那些叔伯大爷们说啊,你跟老哥我说了,我也得给二爷在我们祠堂他立个排位啊。”这老村长还觉得这曲老癞死的有点冤枉,这么一听,这替曲福达感到委曲。
“你和那东西如何熟谙的?”
李孝清神采稳定笑着问道“我不是问你这事,我是问你,你这几天吃的鱼是谁给你送的?”
“但是跟着詹伯修为越来越差,我父亲的易容也逐步透暴露来,最早记起我父亲的便是那曲老癞,他趁着大伙一起下地干活的时候欺诈我父亲,管我父亲要一大笔财帛。我父亲之前固然位高权重,但毫不是中饱私囊的渣官,那里有钱给他。”
李孝清摸着符在上面画了几画,直接扑灭后丢入一碗黄色液体中,这液体便是孺子尿,而画符的红色液体是白芷,朱砂另有这几天冬雨堆集的无根水,另有这纵横派的独占的法印。羽士做法,必然符、咒、印,三者缺一不成。
“你们不消问我为甚么我没抱病,我奉告你,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还不等李孝清问,这曲端梁就抢着说道,看来村里的人是常常来这曲端梁家里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