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打一顿呀?”遗珠想想那景象,也是感觉这瘦子挺不幸的。但是以她的处境,又不能为那瘦子说话。
遗珠定了放心神道:“你少说那些没用的,我的确是看你有几分面善,但这也不能申明你就是我们这边的人。”
“回小主子的话,”瘦子恭恭敬敬地说:“老奴是奉大……大蜜斯的号令来给您传话的。”
如果她当真要在鲁国找一门婚事的话,或许冯跃然当真是个不错的挑选。
遗珠不放心肠道:“你确认你的东西,不会透露身份?”
遗珠默了默,像是被人看出苦衷,有些失魂落魄地说:“另有呢?”
瘦子道:“老奴那里晓得啊,不过是探听了鲁国皇子的行迹,沿途跟着跑罢了。这一回也是运气好,才没有落空,以往不知白搭了多少工夫。”说到这里,他俄然笑了笑,邀功请赏似的说:“如何样,老奴这场戏演得可还天然?”
瘦子慈爱地望着她,脸上全无昨日与步行云打斗时的狰狞,“您当真不记得老奴了么?”
瘦子仿佛早就推测她会这么说似的,脸上犹然挂着笑道:“小主子在外多年,警省些是对的。老奴也不希冀您现在就信我,您如果这么轻易信赖别人,只怕也没体例安安生发展到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