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既然不想承认,那他就不能让慕容胤再逼迫她。
花御一却看得出来,遗珠在扯谎。
他展开帕子,只见素净的帕子上只绣了几朵绛紫色的鸢尾花,做工精美,一看就晓得是女孩子的东西。
步行云笑着说:“你看吧,珠珠儿醒着呢。”
“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发明恒王殿下刚才……仿佛不谨慎丢失了一样东西。”
打得他看谁都不眼熟为止。
慕容胤捏紧那方帕子,神采当真地说:“恒王殿下只怕是曲解了,我赵国美女无数,孤王又怎会晤色起意,非要抢恒王殿下身边的不成。只是那日仓促一瞥,孤王感觉这位步女人非常眼熟,仿佛是孤王儿时所识的一名故交……”
只是不能让慕容胤见到遗珠。
吓得遗珠从速熄了灯。
花御一冷眼看着他们两个,没好气地说:“你、你们要谈、谈事情,换、换个处所可好?”
面对气场强大的慕容胤,侍卫们正有些抵挡不住,房门俄然自内翻开。
他们真的熟谙。
一小我五六岁的模样,和十六岁的模样不同已经很大了,哪怕是她的嫡亲之人都不必然能认出来。慕容胤不过和她相处了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候,莫非他的识人才气当真如此高超?
步行云一见到遗珠走出来就迎了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慕容胤也走了过来。
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找遗珠。慕容胤是外人,他尚且能够回绝,可步行云是遗珠的父亲,本来就是步行云带遗珠进宫的,于情于理,花御一都没有体例回绝。
自从那天早晨遗珠悲伤落魄地回到营帐,步行云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见到遗珠了。他担忧遗珠,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恰好赶上慕容胤。
因为细心一看就能看出,那几朵鸢尾花的正中心,绣了一个小小的“鸢”字。
“是么?”见遗珠心虚地低着头,慕容胤反而紧紧盯住她,“那步女人必然也没见过孤王了,对不对?”
“孤王找了步女人两次,都被恒王殿下的人给拦了。”慕容胤切磋地看着他,“恒王殿下到底是甚么意义?”
他本来觉得慕容胤不过是见色起意,垂涎遗珠的美色罢了。现在看来大事不妙,只怕慕容胤所言非虚。
遗珠很想直接点头或者点头,但是在做出答复之前,她必须看一眼那帕子才行,不然慕容胤必定又要借题阐扬。
遗珠低下头,下巴几近贴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