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绯心那张姿色平平的面具分歧的是,裴子扬明天的边幅非常姣美,比起他本人也不遑多让。
裴清愤怒道:“你躲在我身后做甚么,子扬这一关还是得你本身来过!”
面前变得脸孔平淡的绯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喽啰烹。
“我会一点医术,虽说不上精通,但或许帮得上忙。”她母亲钟氏出身于太医世家,绯心从小耳濡目染,多少懂些医理。
绯心长长地松了口气,仓猝问:“二姐,子扬呢?”
裴子扬走了!
二公主叹了口气,让步道:“好吧。那你跟在我身后,不要打动行事。”
“不是他另有谁!”二皇子骂完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大哥,你为何这么肯定楚不樊有题目啊?”
三人都有些起疑,不过谁都没有点破。
绯心低低地喝彩一声,雀跃地上前挽住了裴子扬的手臂。
想到这些,裴子扬唇角轻挑,浮起一个淡淡的苦笑。
裴子扬也不瞒她,回道:“我派聆风扮作米贩,打入府衙内部偷那赃官的帐本儿。”
裴子扬耐着性子要求道:“女人,我们时候紧急,你就帮帮手吧!看你模样应当是个医女,女民气肠仁慈,必定不肯定见到我们被兵士抓住吧?”
绯心扑哧一笑,点头道:“你这是夸他还是损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