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珠心中悄悄叹了口气,对一旁的小猴子道:“辛苦你了,你先归去吧。上午我做了好多点心,都在小厨房,你归去拿一碟吃。”
花御一当然不会承诺。
这些事情,因为有在燕国的经历,遗珠的确是再清楚不过了。
遗珠奇特道:“如何会如许,他们如何能够插殿下的话,莫非根基的礼节都不懂么?”
“什、甚么?!”花御一吃惊道:“这、这千万不成!”
皇后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烦躁不安地说:“母后叮嘱了你多少次,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要一步一步来。第一天上朝,他们说甚么你且听着就是了,瑞安王让你说话你就说?他是在给你设套呢你懂不懂?”
如果权力早就全都集合在皇室手中,那么就是借瑞安王十个胆量,他也不敢带头热诚花御一。
可他明天在朝会上的表示,已经沦为统统人的笑柄,他毕竟是让她绝望了。
“嗯。”花御一望着她,重重地点头。
当年燕堂不但气病了她的父皇,还趁父皇病重时侵犯了父皇的妃子。在父皇临终前不久,还私行做主把燕国的至公主,也就是遗珠的亲姐姐送去赵国做妃子,重新到尾都没有收罗过他们谢家人的定见。
本日的花御一穿戴一身大红色的亲王朝服,头发束成冠,寂静中又透出一丝漂亮。
遗珠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仿佛会读心术似的说:“别怕,下一次朝会到来之前,你必然会有进步的。”
遗珠内心头担忧,就派小猴子出去刺探动静。
皇后叹道:“依现在这情势,他就是想成为第二个燕堂,我们也拦不住他。你父皇身子好的时候,他倒是不敢僭越,但是现在……你别忘了,他在朝中翅膀浩繁,又手握二十万兵马,掌管着我们鲁国的命脉……以是母后才说,你如果实在不想娶清词,无妨娶了赵国公主。只要两国联婚,瑞安王顾忌着赵国的权势,也不敢轻举妄动。”
“母、母后,我、我们皇室,岂、岂能被外臣这般拿捏?瑞、瑞安王莫不是要做鲁、鲁国的燕堂不成?”
遗珠点头道:“这清楚就是偷换观点,用心难堪殿下。”
实在那些臣子为甚么如许放肆,遗珠心中稀有。
不过一想到半个月后的下一次大朝会,花御一就感觉头疼。
乃至鲁国的这些事情和燕国比起来,的确都算不上甚么。
遗珠如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晓得殿下现在在那里么?”
遗珠问:“你可认得去皇后娘娘寝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