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点声!”
“…不要…走……”
陶熙然望着顾少森的病房,“但是……”
钟秉初再次打量了萧蕾一番,仍旧难以置信的问:“你肯定她是一个女人?而不是混在女生宿舍里的变态?”
“哎呀,别但是了,下次另有机遇!走,我们从速下去,免得让人发明了!”萧蕾向保卫的保镳们敬了一个礼,沿着台阶下到了四楼。
钟秉初难堪的笑了笑,问道:“你刚才说上帝办不到的事情,你能办到,是甚么事啊?”
瞧着陶熙然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萧蕾焦急地说:“哎呦喂,别舍不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如果被逮住了,下次再想来可就没那么轻易了!”
“我身后?”萧蕾一边转过身,一边迷惑的问道:“我身后有什……爷…爷爷!!!”
萧蕾活动了一下腕枢纽,漫不经心的道:“如何能有人说话这么刺耳呢?是不是欠揍啊?”
钟秉初看了看萧蕾,又看了看陶熙然,举手道:“我也要去!”
“当然是真的了!萧爷我甚么时候撒过谎啊?”似是怕两人不信赖,萧蕾向他们招了招手,奥秘兮兮的道:“都凑过来。晓得五楼守着的保镳都是甚么人吗?”
直到出了四楼的楼梯间,萧蕾才真正的松了口气,转头安抚陶熙然说:“这感受,跟上演碟中谍似的,的确惊险又刺激!熙然,快,快夸夸我,我有没有很棒?”
陶熙然在病床边坐下,双手紧握着顾少森的大手,声音悲切的说:“少森,对不起,这么长时候没有来看你,你还好吗?你这个大懒虫,这一觉筹算睡到甚么时候呢?如果感觉睡够了,就起来吧!我等你等得好辛苦,真的好辛苦!”
“你就别去了吧?人多了目标太大,并且你是个男的,不轻易解释,你还是在楼梯口把风吧!”
陶熙然点点头,双眼中多了几分但愿。
“……”
萧蕾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你别太难过了,听老萧头说,顾少的伤情固然很严峻,但是也不是没有救活的能够……阿谁,唉,你们伶仃待会儿吧!我去门口那儿把风!”
钟秉初连连点头,恍然大悟道:“本来是军方的人,怪不得我如何费钱,都拉拢不了呢!”
钟秉初立即没出息的举手投降,“我错了,您这叫另类!有本性!是我孤陋寡闻了!”
“这么快?”
对方挑了挑眉,轻摇着食指说:“No,No,No,我不是上帝,但是我比上帝更短长,因为上帝办不到的事情,恰好我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