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闻亲信宫人青衣的回报,卫子夫饶有兴趣地挑眉道。
“回美人的话,这统统天然都是千真万确的!那韩嫣现在但是隔三差五地就往合欢殿偏殿跑呐!这每次只要一去啊,起码也要逗留上半个时候哩,啧啧,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瓜田李下的,说他们二人之间清明净白,未曾有过半点首尾,谁会信啊?!恐怕就连我们宫里养的小猫小狗听了都会嘲笑吧!叫奴婢说啊,这二人也真真是大胆!在这堂堂天子禁宫、后宫内廷,竟然也敢肆意胡来,行这等令人不耻的轻易之事,真真是该死!”青衣瞥了一眼自家主子,见其眼神闪动、满脸的如有所思,忙奉迎地添油加醋、唯恐天下稳定地掰扯道。卫美民气中对那田氏有多记恨,旁人或许不清楚,但整日里在卫美人身边打转的青衣但是清楚得很哩!捡到如许一个能够借机整死田氏的机遇,他们家美人又怎会错过?
顿了顿,见得田氏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自知对方八成是把本身的话儿听出来了,韩嫣对劲地点了点头,如沐东风般地笑了:“韩某鄙人,受陛下宠任多年,然,亦不是一向一帆风顺、顺风顺水的呀!亦有被陛下的新晋宠臣架空、受陛下萧瑟的时候。然,韩某从未就此悲观沮丧、沉湎悲观。而是更加尽力地奉养陛下,寻求机会再度夺回圣心。”
想到这里,韩嫣目光变得温和非常,声音和顺地安慰田氏道:“夫君何必自扰呢?以夫君的出身和仙颜,只需略微收敛心性,静待机会,好好谋齐截番,复宠之日绝对是指日可待!”
徒留韩嫣一人望着早已消逝无踪的伊人倩影单独失神。
披香殿
自家主子的亲弟弟卫青卫大人,与那韩嫣同为天子近臣兼宠臣,辨别则在于,卫青卫大人是新晋宠臣,而韩嫣韩大人倒是自陛下还是胶东王时便陪侍在陛下摆布的老牌宠臣。
人面不知那边去、桃花还是笑东风。
韩嫣……你可晓得,你的呈现,于我田彩蝶而言,真如久旱的郊野恰逢甘露来临般,来得弥足而又宝贵呐!
要晓得,陛下的恩宠就那么多,分给了老臣多点,就必将分寡了新臣的宠任;分给了新臣多点,亦必将分寡了旧臣的圣眷。如许一来,就必定了卫青卫大人与韩嫣韩大人之间存在着一种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的不成共容和调和的冲突干系。而现在的近况,恰好还很不巧的是,在这二人的PK当中,韩嫣韩大人恰好巧不巧的占有着上风,较着更得陛下的信重和宠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