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真真是好大的狗胆!
现在,一手紧握着一个小木人的刘彻,满身都在按捺不住的颤抖,目光狠戾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木人之上的生辰――前元元年六月丁末日,这,清楚就是他的生辰八字!
“爹,爹,孩儿好痛,浑身都疼……呜呜,孩儿将近对峙不住了……”此时,另一侧的公孙敬声则是气若游丝的小声冲着公孙贺哭泣道。
“公孙大人,我劝您还是从速招认了吧!也免得再受那皮肉之苦不是?”
“……是不是我认了,你们就真的能放了我?我认,我认,我都认!只要你们能放了我,我,我都认了!”公孙敬声闻言一怔,继而点头如捣蒜的喃喃应道。现在,他已是遍体鳞伤、满身高低没有一块好肉,他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自小养尊处优的他,那里遭过这份罪啊?!他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他要出去,他要分开这鬼处所,只要能够出去,要他干甚么都成!
“诺!”外间自有机警的小内侍忙不迭的去传旨去了。
“宣!”刘彻如同洪钟般的声音自殿内传来。
“我,我,我,我听你的,江大人,您说甚么是甚么,您让我招认甚么,指认何人我都照做,我,我,我统统都听您的!只求您能放了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听得还要接着给本身上刑,公孙敬声身子便一阵颤抖,再听得江充欲将更严格的刑法施在他们父子二人身上,公孙敬声顷刻便面如死灰,忙一迭声的开口告饶道。他受不了了,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呵呵,公孙公子您可金尊玉贵的人物,一贯身娇肉贵、养尊处优的,又怎能生受得了这等酷刑呢?唉,令尊也实在太刚强了点儿,累得您也得一同身受这皮肉之苦,啧啧,这又是何必呢?呵呵,令尊是个死脑筋,有救咯,我看公孙公子是个脑筋矫捷、晓得变通的,我说公孙公子呀,只要您好肯照实招认,充立马叫他们停止行刑,给您松绑,好吃好喝的服侍着您,您看如何?”江充闻言,笑盈盈的瞅着不竭呼疼的公孙敬声道。
接受了一番酷刑的公孙贺父子此时已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目睹得这二人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多,江充方淡淡挥手表示狱卒停下鞭挞,冲着公孙贺父子浅笑道:
“你这个孝子,你在胡说甚么?你可晓得,你这么做会害了多少无辜之人?他们不是别人,他们是你的姨母、表妹、表哥、表弟……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呀!早晓得,你现在如此大逆不道,老夫一早便应当在你尚在襁褓当中便一把将你掐死,也免得你现在惹下如此大祸的好!扳连了我公孙氏一族便罢了,现在,你还想扳连其他骨肉嫡亲……你,你,你,你个孝子!”公孙贺闻言目眦欲裂的冲着公孙敬声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