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完整就是栽赃谗谄!哼!”刘据闻言大怒。
“甚么?!你们叫江充那狗贼给跑了?”卫子夫握着茶盏的双手不由一紧,心中也是‘嘎达’一响,有种不祥的动机浮上心头。
“……母妃说的甚是哩!儿子受教咯。”刘据闻言一怔,继而也暴露了一抹了然于胸的笑容。
“这些日子以来,被他栽赃谗谄的人还不敷多么?我儿还不明白么?事情的关头不在于他是否是栽赃谗谄,而是在于你的父皇――我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陛下是不是信赖他的所言呐!”卫子夫悠悠道:“何况,我儿在一怒之下,前后斩杀了两批搜索我们寝宫的人马,这在旁人眼里,不管我们是不是真的行了那巫朕之事,只怕都已是做实了那不臣之心了呐!”
“哼,你当娘不想小惩大诫么?但是,现在情势比人强呀!你道那江充狗贼潜出长安城,是去了那边?用脚指头想想都能晓得那厮必然是去了甘泉宫向你父皇告密我们母子二人,说我们私藏巫蛊之物,意欲巫镇陛下。”卫子夫冷冷一笑道
“唔,江爱卿怎会来此?朕不是特地留下尔留在长安城内彻查那件事儿的么?”刘彻挥了挥手表示江充坐下,便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道。
刘彻下榻的寝殿内
“启禀陛下,江充江大人在殿外求见!”
“臣不敢欺瞒陛下,本日,臣获得密报,说是有人揭露披香殿卫夫人和二十八皇子刘据于殿内私藏上书陛下生辰之木人,借以巫镇陛下。臣虽甚不信,告发之言,然,为了陛下龙体着想,还是按例前后调派了两拨人手别拜别往二十八皇子的寝宫与卫夫人淡淡披香殿巡查。不料,竟真的便前后在这二人的宫中搜到了写有陛下生辰并皆扎满银针的小木人。臣的部下好言好语的想要请二十八皇子与卫夫人到衙门一叙,将此事辩白清楚,却不料……却不料,二十八皇子与卫夫人当即翻脸,着人将臣派出的那些部下一一杀尽。还,还派了多量人马到臣的府上,想要治臣于死地。幸亏,臣逃得快,才险险的逃出世天,陛下~~陛下呀~~,臣前脚才出长安城便见得全部长安城内火光冲天,一派金戈铁马之声,陛下呀陛下,二十八皇子与那卫夫人这清楚就是要起兵造反呀!他们如何敢?他们如何敢呀?竟然做出如此丧芥蒂狂、大逆不道的事儿?!”江充越说越冲动、越说越悲忿,说到最后竟是涕泪横流、捶胸顿足了起来。
卫氏母子心内里的那些个谨慎思,天然是瞒不住他的,但是,要说他们真的甘冒天下大不韪之事于都城起兵谋反,恐怕也是她们还未曾生出这份胆量来呐!至于,江充所奏,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还需进一步核实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