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遵旨!”
“哼,孤还真没看出来,孤的这位好五哥还是个烈性的,啧啧!也罢,就留他一个全尸吧!”刘竟闻言挥了挥手表示这名流卒退下,撇了撇嘴道。
“……咳咳,没错,此子企图弑君篡位,国法难容!就算是朕也是不会轻饶了这个孝子的!”此时,目睹得刘旦将要被俘,表情不由大好的刘彻也挣扎着起家靠在床榻旁,沉声道。
此时,只听得刘竟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殿下,他已经没气儿了!”一旁的士卒见状仓猝的奔到近前,俯身细细探了探刘旦的鼻息,半晌方白着脸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孤一心想要做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只貌似夺目的黄雀,却没曾想到这黄雀身后竟然另有黄雀!哈哈哈哈……我输了!刘竟,算你狠,为兄我认输了!呵呵,呵呵呵呵……”刘旦闻言愣怔很久,终是歇斯底里的一阵狂笑开来。狂笑之声响彻整座大殿。
“哼,刘竟,我是输了,并且还输给了你!但是叫我就这么臣服于你,倒是千万不能的!”刘闻言淡淡的瞥了一眼在不远处负手而立的刘竟,高昂扬开端颅,神情倨傲的道。
“我投降、我投降!殿下,十七殿下,您饶了微臣吧!微臣是一时胡涂,被刘旦这逆贼迷了心窍,才会干出这些胡涂事儿来的呀!殿下,微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望殿下您能对微臣从轻发落啊!只要,只要殿下能饶了微臣一条贱命,从今今后愿为殿下您马首是瞻,今后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吝!殿下~~”一样早已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的刘屈氂,早在听得金日磾说那现在局势时便乱了心神,惶惑不安之极。(未完待续。)
此时,自人群以后走出一身着银甲的俊朗男人,冲着刘竟躬身应道。此人朗眉星目、身材矗立,站在一众兵士当中,竟模糊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而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夙来与霍光交好的车骑将军金日磾。
“呵,二十五弟,他既然不承情,你又何必当他是兄弟,还筹措着帮他讨情?他现在做下的但是谋逆的极刑呀,有道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我能饶了他,我们大汉的国法也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去!”十七皇子刘竟淡淡的笑道。
“哼,二十五弟,哥哥的事儿,就不由你乱操心咯!大丈夫,便当顶天登时。你我身为皇子,生来便当是天之宠儿,阿谁位置,只如果有本领,自可去争之夺之。同为皇子,谁又比谁差了去?凭甚么要让我给其他兄弟昂首称臣?哈哈哈……为兄可不像你,一辈子畏畏缩缩没骨气,身材里流淌着崇高的皇家血脉,却恰好只会忍气吞声、伏低做小,做个巴结凑趣、看别人神采过日子的马屁精!你瞧瞧你这个熊样儿,啧啧你这个模样,就算让你活个千年万年,又能有甚么意义?啊哈哈哈~~”闻言,刘旦不但不承情,反而满脸挖苦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