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撇撇嘴笑道:“算她还晓得要傍着朕,没有朕,她也是没个活路的!一旦这些孝子篡位胜利,他们又怎会去敬她这个不是生身之母的所谓嫡母?说不得,也是要被摧辱死的命,呵呵,这么些年,她倒也乖感觉很呐!”
但是,在他看来,这后宫高低的妃嫔最后的各种成果都是该死,美满是她们本身咎由自取,你本身被这泼天的繁华迷了眼,硬要飞蛾扑火般的往陛下身边凑,落得个了局惨痛又怪得了谁去?(未完待续。)
刘彻闻言只皱眉,心道,好个混不吝、不知事的狗主子,主子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的余地么?既然守在外头,便安闲外头老诚恳实的杵着便好,哪伦得上你张口来问的?哼,没端方!
忽的忆起才将太医们开诚布公的同他私底下说的那番话儿,杨对劲心下不由更加黯然:陛下啊,您且再多尽情纵情一时吧!呜呜,既然您的光阴已是必定无多,陛下您还是如何着畅快,便如何着来的好!到得本日这个境地,老奴又何必将本相告于您晓得呢?这么做,除了徒给您添些烦恼,亦是于事无补啊!
“……陛下说得是!”杨对劲见状,忙笑眯眯的拥戴道。心中倒是叫苦不迭:我的好陛下哟,您这就嘚瑟上了?这就是官方说的那甚么给点色彩你便开染坊吧!合着,皇后娘娘说了一句让您圣心专断,您美得忘乎以是,真觉得您现在还能圣心专断了呀?!哎呦喂,我的陛下啊,您可得搞清楚现在的情势才好啊!这这这,现在满长安城表里可都是皇后娘娘的人马呐,传闻那满朝的文武也多已是为皇后娘娘马首是瞻的了,而这禁宫,除了皇后娘娘的部下,旁的甚么的,恐怕是连一只苍蝇都放不出去了!看现在这情势,皇后娘娘对陛下的各种恭敬皆不过是面子情,偏陛下您还不晓得,蒙在鼓里,还暗自对劲哩!唉,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