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说甚么?!朕的皇子,朕的皇子全都死于非命?这不成能!这不成能!这毫不成能!”刘彻闻言也急了,不如何那里来的力量,竟是快速自榻上弹坐了起来,一双不竭痉挛的手死死的拽住阿娇广大富丽的衣袖低喝道。
“陛下,臣妾现在的这张脸,可还算入得了您的法眼?”一点一点擦拭掉脸上的血渍,阿娇斜睨了一眼刘彻,俄然绽放出一抹灿如夏花般令人目炫神迷的浅笑道。
“甚么?你说甚么?”刘彻满脸震惊的直直瞅着阿娇,满眼的不成置信,半晌,方喃喃道:“朕不信,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奇异的驻颜之术。”
“陛下莫要过分惶恐!谁说您统统的皇子都死于非命了?不是另有延儿么?他现在虽说是下落不明,但臣妾信赖,这孩子毫不会就这么死去的!您放心,只要延儿这孩子还在人间,您就尚幼一丝血脉保存于此人间,您天然便算不得那些个身后连个给本身个摔盆的儿子都没有的绝户头!”阿娇缓缓抽回本身华丽的衣袖,暴露一抹甜美的笑容,柔声道。
“呵呵,陛下公然见多识广得紧!”阿娇闻言也笑了:“没错,我就是用了障掩之法。”见得刘彻闻言讽刺之色更深,阿娇又道:“我是用了障掩之法没错。不过,不是如陛下所想的那样操纵障掩之法将本身变得芳华斑斓,而是在这长达数十年的光阴中,一向操纵着这障眼之法,将本身扮作韶华老去、人老珠黄的妇人,借以粉饰我这张数十年来未曾老去的明丽容颜呐!”
“哦?!本来陛下竟是如此嫌弃我这张人老珠黄的老脸啊?”被刘彻喷了一脸血,阿娇却也不恼,自袖中取出一方绢帕,兀自慢条斯理的擦起脸来:“唔,陛下无妨再好生瞅瞅,瞧瞧我这张脸是否还能值得陛下一看呢?”
“你……,你给朕闭嘴!给朕闭嘴!”刘彻闻言只觉喉间一热,‘噗’的一声又狂吐出一口鲜血,鲜血溅了阿娇一脸:“滚!给朕滚!都说了不冲要着朕笑了!死老太婆,谁爱看你这张老脸冲我笑?!恶心!”
“呵呵呵,陛下,我是阿娇啊,是自小与你亲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阿娇啊!是您亲身慎重迎娶、十里红妆方入主椒房殿的原配皇后阿娇啊!不然,您觉得我是谁?妖孽?!呵,我陈阿娇就是个浅显女子,可没那起子福分化作那鬼鬼神神的东西。”阿娇见状好笑的挑了挑眉,眼底里的讽刺之意已是涓滴不加以粉饰。
“你,你的脸,如何会?如何会……”刘彻被阿娇这突如其来的斑斓笑容弄得呼吸一滞,心头也不由得漏跳了几拍,怔了一怔,方颤抖着声音道。